顧被譚禾的話噎住。

他眼神凝視著譚禾，譚禾抿了抿，抓著顧袖的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我的意思是……”

兩秒后，譚禾破罐子破摔，“我就是這個意思！”

顧瞪了譚禾一眼。

這說的都是些什麼！

顧：“你能不能正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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