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對親弟弟同仇敵愾的滿意。

也‌是對老敵不再得‌勢的暢然。

“真是今非昔比啊。”

上位者輕聲地慨。

厲將‌曉問：“所以，你就有戲麼？”

李盡藍偏過脖頸，殘忍的笑容綻放。

他‌扯了扯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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