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投票環節，大家互相對視。

云恒毅先前打了包票，說一定支持姚軍，但今天開會，何春提出的意見跟姚軍不同。

而何春是大會計，所有工廠的財務狀況他最為了解。

他說現在的財務狀況不足以支撐那麼大的扶持力度，肯定就是不足以支撐。

這種況下，他還怎麼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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