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不離婚，我可以無條件投資并不參與分。”

程可檸早想到他會這樣說，但還是氣笑了。

豎起食指左右搖晃：“不可能。”

明熾：“那沒得談。”

程可檸一下子站直了：“我很認真在跟你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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