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并未放在心上，之所以會問，也是隨口一問罷了。

荷華與他們剛認識不久，不會干涉太多，見祁不硯不往下問，也不可能追問，很懂分寸。

他們是天蒙蒙亮便來到書齋的，到晌午才離去。

在離去之前，荷華說要送他們，賀歲安婉拒了，說以后有機會還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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