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慕嘉掛在臉頰上的眼淚戛然止住。

長睫忽閃了幾下，突然破涕為笑，“你說清楚什麼意思？”

林嘉怡從兜里掏出一包紙巾來，出一張來塞到殷慕嘉手里，“你不是本事大的嗎，還是哭哭啼啼，什麼時候長大？匡野不煩你才怪。”

殷慕嘉泣泣地說：“他才不煩我，從小到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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