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圣誕節，客人來的早，太晚就沒有了。”

言紀靈看了看時間，接著說到：“最后一個客人大概做到晚上八點。”

“等做完最后一個，我要去一趟療養院。”

“去療養院？”言茹茵忙問：“有哪里不舒服嗎？”

言紀靈忙說：“沒哪里不舒服，就是想去療養院跟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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