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檸重新坐上了會議廳最中間的主位。

這次，坐在旁邊的人，換了顧司禮。

因為有男人鎮著，整個會議室安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著腦袋，大氣不敢。

云檸握著簽字筆，在一個又一個的宣告停止合作的聲明上，簽字。

這些人別說持反對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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