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對方一點愧疚都沒有，就回了一句。

“忘了。”

“這個還沒抄。”

聞知看著賀嶼之的話，心里一下子就有些火大。

自認為還算脾氣好的人，也很發脾氣。但賀嶼之今天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上午就說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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