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眼底沒有歡喜，反而寫滿了疲憊和迷茫。

即便如今滿朝文武不敢反抗他，即便日日戒備他、在皇上耳邊吹風的皇後被他囚在井底折磨的不人樣，即便下令暗殺他的皇帝已經是階下囚，可是他的王妃回不來了。

他本來想著兩人一起白頭； 原本因為兩人年紀相差甚大，他一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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