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聰明啊？”聶然得意地沖他挑眉一笑。

厲川霖擺著那副酷酷的冷臉，“你就不怕到時候被破嗎？”

萬一局長和副局長當面聊天，那這個電話可就被拆穿了。

聶然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認識我這麼久，你看我像是會打無把握之戰嗎？”

早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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