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元嬰期了你跟我說開學》 第10章 校花的元嬰期保鏢?
一路溜達回玫瑰園。
讓寧塵意外的是,許舒的老爸來了。
許景山。
青州有名的企業家。
許舒正在沙發上扭雪肩撒,一口一個爹地,嗲的像三歲。
見寧塵回來,許舒把俏臉一板,翹起雪白,恢復了高冷姿態。
「你就是寧塵?」
許景山從客廳走過來,一對鷹目打量寧塵。
管家范毅寸步不離地跟著。
「許叔叔好。」
寧塵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我聽說今天的事了,小塵,謝謝你替舒解圍。」
許景山笑得很和善,說道:「你媽媽和舒媽媽是好閨,我自然也希你和舒能為好朋友。」
「爹地~我才不想和他為好朋友!」寧塵還沒說話,許舒嗲里嗲氣的聲音傳來。
「我也不想。」寧塵贊同道。
「你——」
許舒氣得扔過來一隻靠枕,「你以為你是誰啊,想做本小姐朋友的人數都數不過來!」
「放心,最多三個月,我們就會分開。」寧塵歪頭躲開。
「什麼分開不分開的,搞得我在跟你談一樣。」許舒氣得揮舞小拳頭。
「好了。」
許景山苦一笑,把寧塵到院子里。
從明步黑暗,男人的臉漸漸變冷。
寧塵注意到了這一點,問道:「許叔叔,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好。」
許景山換上一副很嚴肅的面目,「寧塵,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贊同你搬進來。」
「舒是我許家的掌上明珠,
和一個正值氣方剛的小夥子同居,這件事傳出去,會在青州引起不小的轟。」
「所以我要告誡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準外傳你住在這裡的消息。」
「為什麼不直接趕我走?」寧塵問道。
「兩個原因,第一,人很喜歡你,甚至還想撮合你和舒。」
「這肯定是天方夜譚,你不用想了。」
許景山用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其次,舒和我說,你力氣很大,練過?」
「嗯,練過。」寧塵點頭。
「老范也練過,李式八極,敢不敢和他過兩招。」許景山問。
「這個問題,你得問他。」寧塵說道。
「哈哈!」許景山和范毅對視一眼,都被逗笑了。
「小伙,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范毅背負雙手,笑瞇瞇地道:「聽說過勁嗎?」
「勁?不知道。」寧塵搖搖頭。
『連勁都沒聽過,看來只是普通的武好者了。』
范毅暗暗搖頭,接著騰出左手,五指微攏,就這麼凌虛一抓!
「咔嚓!」
院子里的一棵銀杏樹上面,炸出五道指痕,陷進去有半寸之深。
這一下若是落到人上,不死也要重傷。
「這,就是勁!」
「只有浸武道數十年的武者才能錘鍊出來,這種境界的人,被稱為武將,在古代能衝鋒陷陣,以一當百。」
范毅邊說,邊將手背回後,心想這個姓寧的小伙肯定嚇得尿都出來了。
『這不就是力嗎?』寧
塵不以為然。
但他忽然對現代古武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就問:
「范管家,請問勁之上,還有什麼境界?」
見寧塵沒有被嚇傻,范毅暗暗點頭讚賞。
『心很沉穩,不錯!』
然後說道:
「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勁武將,已是萬里挑一,放在古代,中個武狀元不在話下。」
「要想修我這樣的勁,首先要修外勁,上等的骨,也要花十年苦功。」
『這老頭廢話可真多啊。』寧塵心想。
「老范,到底怎麼樣?」許景山低聲音問道。
「董事長,他可以當小姐的保鏢,對付一般的小混混沒有問題。」范毅給出總結。
許景山點了點頭。
「給你一個任務,在學校保護舒,就像今天那樣,能做到嗎?」他對寧塵說道。
「這就是你留下我的第二個原因?」寧塵覺很好笑。
讓一個元嬰期大修士,去保護一個學生。
很好,很有創意。
「沒錯,這樣一來,我不用和人吵架,你也能留下來,兩全其。」
許景山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除此之外,我再給你開一萬塊薪水,像你這個年紀的男生,應該都很缺錢吧。」
「我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許叔叔還是另請高明吧。」
寧塵撂下話就走了。
讓他保護許舒?是和住在一起,他就要窒息了。
「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瓣蒜了!」
許景山臉上微微搐。
范毅也搖搖頭。
許氏集團可是青州前十的大企業,許家也是江南有名的豪門世族。
越階層的大好機會擺在面前,居然錯過了?
他真為這個年輕人到可惜。
…
「竟然把我的兩個得力幹將,搞這個樣子。」
「趙立鵬,不管你是什麼來頭,我白驍……要你死!」
青大附一醫院。
白驍看著躺在病床上,正在輸氧的陳子狼和陳子豹,臉變得沉。
兩兄弟已經失去意識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驍哥,查清楚了,這個趙立鵬確實是青州大學散打社的,還是骨幹員。」
「他父母都是普通人,沒什麼背景,就一個當教導主任的舅舅。」
一個染著酒紅頭髮的人,走到他邊。
王銀花,是白驍的婦兼書,一個很的人。
像白驍這種混出來的,都會開公司把自己洗白商人,其實本質上還是混混,保護費是收大頭。
「嗎的,一個練散打的大學生,有這麼厲害?見他的鬼!」
白驍咬牙切齒,說道:「不管了,銀花,給我搖人!」
「一個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二十個,二十個不行就五十個,五十個不行就一百個!!我就不信姓趙的這小子,特麼的還是超人!」
「不把他弄死,我白驍以後也不用在西城區混了!」
王銀花暗暗皺眉,似乎對這個決定有意見。
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的,驍哥,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兄弟們都準備好
。」
「一定要把他乾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