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再也不能帶你打游戲了。”

言燧突然捧起的臉，這一次沒有用手隔著，而是直接親上去。恨不得把意都用齒傳遞過去，恨不得這一切的一切，說得出口說不出口的都傳遞給他。

莫之眼含熱淚，他知道言燧會怎麼選。他知道的。

他不僅是老批，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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