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揚氣得把手里的資料全都撕了，一團砸到對面的墻上，一腳踹翻茶幾，把房間里能砸的東西全砸了。

等他發泄完后，酒店的總統套房已經了震后災區。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盯著一片狼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起，從一片狼藉中把剛剛撕碎的資料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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