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其他辦法嗎？”墨婉聽到自己的聲音，那麼平淡，卻那麼絕。

覺心底酸得厲害。

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個上躥下跳想要引人注意的猴子，卻又笨到了極點，別人看到丑態百出，卻只是哈哈一笑。

顧昀笙說的每句話，還有他對的每一份溫存，原來都是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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