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願抿了抿角，視線下移，落在握著自己的那雙手上。

因為保養得很好，那雙手依舊白皙纖瘦，皮細膩，甚至在燈下，泛著瑩潤的澤。

眸微，神淡淡地回了手。

手心裡空了，厲文煙覺得心也像是空了似的，莫名有種很濃重的失落。

又失敗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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