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項晶莫名的慫了，聲音都能聽出小姑孃的膽怯，小聲艱難的提醒，“打人犯法。”

“嗯，我還冇在這一片的警局裡喝過茶呢。”

裴允歌嗤笑著朝走來。

“……”

剛剛還要為和諧社會清除障礙的人，現在變臉比翻書還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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