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渾渾噩噩，都不知道這一天是怎麼過來的。

張盈了辦公室牽頭的負責人，各科室的科長甚至主管領導一批接著一批過來和“流工作”，臉上都帶著熱討好的笑容，說的都是各種好聽的話。

就連馬局長，一上午的時間都過來兩次，雖然每次都沒什麼事，但和打招呼說話的語氣卻是無比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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