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可汗癱倒在皮上，手指抖指著烏赤。

他邊的親信盡數被烏赤所殺，他又年老衰，反抗不得。

好在烏赤還有幾分孝心，哪怕老可汗之前因為他失去左臂，將他囚起來，還另立烏鄂為新可汗，烏赤依然不打算殺他。

老可汗道：“你打不過大禹將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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