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莫書記，不要您老請，我自然會出去。還別說，這份計劃。我是準備實施了，既然你不同意，就算了。原本，我就沒想著你會同意。」此刻，聶振邦也完全放開了。既然已經得罪了，那何妨得罪得更深一點。

出去的時候，聶振邦還沒忘記從桌子上把計劃書拿走了。看著聶振邦離開的背影，莫志海此刻卻是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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