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前面部分都好好的，幾位答辯老師都很滿意，霍梓萌照著PPT上的資料念，餘還看到幾位導師不住點頭。

可能這次答辯，遇到別的導師，也不至於這麼給難堪。

可偏偏上了陳教授。

陳教授治學嚴苛，在整個理系都是出了名的。

他帶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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