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行軍毯上,枕著背包,著帳篷頂,我無心聽他們在那里討論克基尼誰殺了多人,誰被打了幾個我只是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竟然在非洲遇到宛兒,這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事,在我覺得能遇見一個中國人都困難的時候,竟……不過我現在怎麼去面對宛兒呢?雖然他表哥說宛兒對我也有好,可是現在這種況,我哪里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