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以來，古家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得這麽慘。他不敢再頂了，因為他已從王小兵冷峻的眼神裏看出：再惹惱他，那自己就沒命了。

“你終於學乖了！”王小兵放下了右拳，將一團的那三張百元大鈔塞進了古家的裏，然後，拖著他走到放在牆壁旁的一個大魚缸前，揭開玻璃蓋，將他的頭摁到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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