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百川錄完一段,又播放聽了聽，還不錯,他關掉,把手機塞進口袋,看把頭轉過去,他將扳過來。

蘇揚吸吸鼻子,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

蔣百川一怔,這是他頭一次看到掉眼淚的蘇揚。

心臟某有一瞬間的疼。

他手把抱在懷里，“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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