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的眼神更加閃爍了。

幾乎都不敢擡頭。

“不管你怎麼說，姜勇都不肯告訴你他的老家在哪兒，更不肯告訴你他的家庭況，他的家人……如果被你急了，他就會生氣，用生氣來打斷你的詢問，對嗎？”

雲畫看著曹婷，語速不不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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