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翹在深夜就混出了皇宮,騎了馬就往北麵,晉王軍隊所在之地的地方而去,失蹤多日,且本來晉王手底下的人原本就對有所不滿,覺得是晉王登基為皇的一塊絆腳石,所以不能貿然闖軍營之中,所幸的上有淡出晉王給的令牌,隻需要假扮士兵,再加上令牌定然進軍中。
此番潛軍中,不為別的,隻是為了尋找老神醫,把老神醫帶回皇宮,替冷璟璘醫治,宮中醫皆說皇上已經油盡燈枯,沒有多時日了,可偏不信,隻要有老神醫,冷璟璘決然會沒事的。
老神醫行事詭異,向來不約束,若非是軍中各將看中的是他那起死回生的醫,早在楚連翹逃離去凰山之後,就趕出去了。
進軍營比預想的要順利了很多,左右仔細的檢查,循著藥草的香味,終於還是找到了老神醫的帳篷。
進帳篷之中,隻見老神醫就是坐在帳篷前,看著帳篷的門口。
在楚連翹一進來,老神醫沒有毫的驚訝,隻是淡淡道:“你這丫頭,終於知道回來了。”
楚連翹微微一驚,問:“老神醫,你怎知道是我?”
老神醫嗤笑了聲。
“在你到軍營外,我就聞到了你臉上易容水的味道了,除了你,還能有誰?”
聽此,楚連翹看到了老神醫麵前擺放了一個冒著藥草香的爐子,頓時明白了:“老神醫,你故意熏香,就是讓我找到你?”
“不然?”老神醫反問。
楚連翹笑了笑,但一想到自己是為何而來,笑意瞬間消失。
“老神醫,連翹想求你一個人。”目中帶著希冀。
老神醫也不問,直接站了起來,拿起了一旁隨攜帶的木,道:“走吧。”
“老神醫你怎麽不問救的是誰?又是去哪救?”楚連翹微愣。
老神醫瞥了一眼,道:“你上有宮中獨有的龍涎香的味道,除了冷璟璘那個臭小子,還能有誰,你既然想通了,要救他,那老夫便救,因為這是你的心病。”
老神醫要去救的不是冷璟璘,而是楚連翹這顆心。
楚連翹和老神醫正要出帳篷,帳篷卻忽然被掀開了,是晉王手下的中郎將。
瞇眼看了一眼楚連翹,似乎已經看穿了塗了易容水的就是楚連翹本人,再看向老神醫,問:“老神醫這是要去哪呀?”
老神醫皺眉,不把中郎將放在眼裏,道:“老夫要去哪裏,你豈管得著。”
中郎將的目冷冽的看著楚連翹,語氣帶著殺氣:“聽聞皇帝患重病,命不久矣,昨日醒過來的時候,讓人滿皇宮的找一個小折子的小太監,那個小太監就是你吧,楚姑娘。”
楚連翹目冷靜,沒有一的慌過,與中郎將對視道:“今日,我定要把老神醫帶走。”
中郎將冷冷一笑:“做夢,來人,把他們兩個關押起來。”
楚連翹正要反抗,老神醫卻是拉住了的手,搖了搖頭,似乎在和說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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