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月見蕭烈都不在意,也就正大明地跟著他回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繃的心弦也跟著鬆了鬆,轉頭看著麵容俊的大將軍,直接道:“將軍還請轉個,我先把裳換了。”
蕭烈看一眼,眉梢微微了,沒說什麽,直接轉了。
葉曦月看著他拔的背影,手慢慢去解扣子,剛解了兩顆,就聽到房門外麵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你換吧,我出去看看。”
蕭烈說完,就往門口走去,直接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葉曦月盯著那閉的門扉,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況,隻知道蕭烈一出去,外麵就瞬間雀無聲了。
抿輕輕笑了笑,以最快的速度開始解扣子、服、換服,簡直是一氣嗬。
換上裝之後,頭上的玉冠也順勢取下,滿頭的青隨之落,直接順著肩頭下,垂落在腰際,如瀑布一般。
葉曦月走到梳妝臺前,隨意地找了一玉簪子,重新將長發綰了起來。
剛梳好頭,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道有點的聲,聽著很像鄭姨娘邊的那個嬤嬤。
看來又是鄭姨娘那邊在搞事了,真是一刻都不讓人停的!
“將軍,這丫頭說連新夫人去了哪裏都不知道了,夫人著急壞了,知道將軍回府,馬上讓我們過來稟報了!將軍看要不要派人出去找一找,這新夫人若是丟了,可怎麽好!”
葉曦月站在門口,沒出去,聽著那嬤嬤說的話,隻覺得有些好笑。
按照古人的等級製度,鄭姨娘這種本沒扶正的隻能算一個妾室吧,哪裏稱得上夫人。
若是說起來,是蕭烈明正娶的娘子,才是這將軍府唯一的夫人!
“將……將軍,奴婢不知道夫人去了哪裏。奴婢早上就出去了,那時候夫人還在房裏的。”
蕭烈好似沒說完,倒是另一道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小姌。
葉曦月微微瞇了瞇眸,想起之前站在將軍府門口,看到小姌拿著籃子進去,也就比早進來了十幾分鍾。
看樣子是被鄭姨娘那邊教訓過了!
說起來小姌的忍勁還真是大,為了殺蕭烈,什麽都能忍!
故意踢了踢房門,弄出了一點聲響,告訴蕭烈已經換好裳了。
沒過一會,房門就打開了,葉曦月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麵前的蕭烈,邊扯開一抹笑,直接就撲了上去。
“相……相公……”
故意糯糯地了一聲,手抱著蕭烈的腰,將投懷送抱做得非常的自然,就好像已經這麽抱過好幾回了似的。
但是被他抱住的男人卻驀地一僵,這樣的僵也不知道是因為主抱著他還是了一聲“相公”。
葉曦月悄悄抬頭,朝蕭烈眉弄眼,眼底的狡黠一閃而逝。
蕭烈很快便恢複過來,溫地將從自己懷裏扯出來,手握著的手,“怎麽出來了,不是困了嗎?”
葉曦月聽到他的話,馬上配合地了眼睛,裏輕輕嘟囔,“困……”
準備讓自己的形象從智障往隻有小孩子的智商慢慢轉移一下,潛移默化,說不定過段時間讓蕭烈找個太醫幫瞧瞧,可以讓一點一點變正常人。
不然總是這麽傻的話,做事就很不方便了。
蕭烈懂了的意思,於是也配合著幫忙演戲。
“困了就去睡會,遲點午飯的時候我你。”
葉曦月搖頭,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早就目瞪口呆的老嬤嬤和小姌一行人,抱怨道:“吵……”
這麽一看一說,什麽意思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就是嫌們吵了,打擾了睡覺是吧!
嬤嬤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很是不快,偏偏將軍就在麵前,本容不得放肆。
心裏有氣,也隻能把這口氣生生地咽下去。
而小姌和的覺完全不一樣,不著痕跡地打量了葉曦月一眼,秀氣的柳葉眉跟著皺了皺。
早上出門的時候,葉曦月確實在房裏,剛才鄭姨娘說葉曦月不在,而且讓丫鬟下人再府裏裏外外都找遍了,都沒找到。
門房也沒看見出去,到都找不到人,那現在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葉曦月故意裝了一番之後,就垂著眼瞼,悄悄觀察著小姌,自然清楚地看到了眼底的疑。
這是在奇怪什麽時候回來的嗎?
反正他們也找不到證據證明離開過,懷疑就懷疑吧!
“你們都下去吧,不許再肆意喧嘩,否則絕不輕饒!”
蕭烈自然也看到了小姌那一瞬間的疑,眸微微閃爍了一下,丟下一句冷冰冰的威脅,牽著葉曦月的手就轉回房了。
“你這個賤/蹄子又騙了夫人?”
老嬤嬤不敢高聲說些什麽,故意走到小姌邊,一把掐住的腰,低了聲音質問了一句。
小姌被掐得很疼,臉上一白,也低了聲音回:“嬤嬤,可不是我說夫人不在府裏的啊!我早就說過我離府的時候,夫人在房裏的。是你們說夫人不在,你們找遍了整個府裏都沒找到人!”
“你!”
老嬤嬤被的話一頂,頓時又冒了火,但是又揪不到的錯。
小姌確實沒說過葉曦月不在,可明明那麽多人裏裏外外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人,怎麽這會人又冒出來了!
“嬤嬤,是不是夫人之前躲在了哪裏,所以你們才沒找到?”
一邊說一邊自己設想了這個可能,但是總覺得有些違和。
以鄭姨娘的為人,想趁著將軍不在發落夫人,肯定派了不下人丫鬟到找,那些下人丫鬟平時被整治得夠嗆,也本不敢馬馬虎虎差的!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蕭烈拉著葉曦月重新回到房間,將門關上之後,也沒有鬆開手的打算。
葉曦月輕輕掙了掙,卻怎麽都掙不掉。
“將軍?”
眼帶疑地看了過去,蕭烈卻瞇著一雙黑眸,眼神幽暗複雜地看了過來。
“曦月怎麽又換了稱呼,不相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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