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立刻爬起來就打電話給安清澤。
“看到新聞了?“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我。
我咽咽口水:“是啊,剛剛看到的,到底怎麼回事?就這麼功了,按照你們既定好的計劃嗎?沒有什麼意外和麻煩嗎?齊宇他,就這麼好對付?”
我一口氣問了很多,自己都沒有設想好的問題。
安清澤好笑的對我說:“怎麼,難道你還希有些什麼意外出現才好嗎,笨蛋。”
我趕搖頭,雖然安清澤看不見,但我還是搖頭的賣力的。
“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啊,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做到了?”
“嗯,是啊,就是這麼悄無聲息的事,這件事,也只能悄無聲息的做掉,也最適合悄無聲息的做掉。”
“齊氏現在……”
“當然是在齊慕手上,一切,都回歸到了我們剛回國的時候,不過,比起那時候,更加穩定了不。”
回去了嗎?
我眨了眨眼睛,不對,沒有回去,怎麼也不可能回去了,已經發生的事,不可能當作沒有發生過,已經到傷害的人,也不可能當作完好如初一般。
“秦呢?“我問出同樣,十分關心的問題。讓我不安的是 ,這一次,那邊,卻沉默了很久。
我張的屏住呼吸,生怕聽見什麼,自己害怕的結果。
安清澤等了好一會兒,才心復雜的說道:“去了療養院。”
“啊?”
“秦的神,崩潰了,我已經把送回了原來一直在治療著的療養院,請了最好的醫生和護理人員,給最好的照護。本來以為就是一時之間接不了的問題,所以想要等到徹底的恢復了再告訴你的。不過沒想到,那里,曝的這麼快,竟然消息已經放出來了,但是可惜的是,秦還是沒有恢復好,一直住在療養院里。”
我吃驚的站起子,來回不安的不耐的走著。
“我要去療養院。”
“好,我現在就回去接你。”
路上,我心十分復雜的問安清澤:“到底是怎麼回事,清澤。為什麼好好的,秦的神會崩潰呢?不是早就已經徹底的恢復了健康了嗎?齊宇也進了神病院了,不是已經功了嗎?你說清楚啊,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到底讓都做了一些什麼事啊。竟然,把人到了這個地步上。”
我口氣很急,要知道我當時看見秦從療養院出來,心不知道有多開心啊。這麼多年,秦一個人待在那個牢籠一般的地方,可以說是真正的心不知道盡了多的折磨。我絕對相信,但凡的神還有一點一滴的控制能力,都不可能會允許自己,重新走進那個地方的。
畢竟,那種在絕之中,看不到未來的等待,漫長的熬過的歲月之類的,沒有人比更加了解了。
而這種復雜的,巨大的不安和愧疚的心,在我見到秦之后,就變得矛盾極了。
而當安清澤待在外面,我跟秦單獨呆在一起的時候,流著淚水,清清楚楚的對我說:“姐姐,其實我并沒有發瘋,我只是,不能夠允許自己好端端的待在外面過生活了。”
我吃驚的看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本沒有所謂的神崩潰嗎?那你還讓他們把你送進來。你忘記了自己這麼多年,是怎麼在這里度過的了嗎?難道,你真的愿意,一直住在這里,就這麼一直過下去?”
我不敢相信的等著秦。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到底算是個什麼事兒啊。我不懂秦這算是在搞什麼鬼?
秦的淚水,彌漫了整張臉,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淌啊。
“我親自證明的,也是我給他下的藥,是我送他進的神病院。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我是個功臣啊,我真的厲害。他說他的一生都沒有相信過什麼不的事,但是他卻相信了我。他說,他可笑的以為,一個被他傷害過的人,卻能夠等待而因此重新回到他邊,他深信這樣子的人,一定是真的著他的。
齊宇他,或許在你們所有人看來,都是個可惡的惡人,當然,即使是在我看來,他畢竟是害死了我全家人的兇手。可是姐姐,你知道嗎?他是真的我的人,這一點我是相信的。還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他深深的相信過我是真的他的。
姐姐,你知道嗎?齊宇他從小到大,真的是盡了求著這個字的痛苦過程,所以他之所以做這麼多的事,都是因為恨,因為怨,因為得不到,因為巨大的,再也無法被握手言和的痛苦啊。”
我皺眉打斷秦:“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人就算再怎麼的難,發冷,痛苦,悲傷,都不可以拿別人的,別人的痛苦,來溫暖自己,來求的讓自己不那麼難的現狀,這樣是不對的。”
秦苦笑:“我知道,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姐姐,我還是他的,我始終做不到我說的那樣子,毫無知覺。齊宇走的時候對我說,他說,一切總算都結束了,也好的他的人生,本從頭到尾都是一場悲劇,是一部笑話。他好不容易上的人,也背叛和設計他,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他說,人間果真不值得。
姐姐,你知道我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心里是個什麼樣子的覺嗎?姐姐,我不了了,我發現我自己本就不可能再好好的生活下去了。我只想永遠住在這里,就像我知道他也會永遠待在神病院里一樣。我已經認命了,沒有的,得不到的,做不了的,一切都這樣了,我不再強求,但至,我可以選擇,遠遠的逃離。
”但是,這里就是你的逃離了嗎?你難道不想自由的活著嗎?”
秦搖頭:“姐姐,尊重我的選擇吧。”
很長時間,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很錯很錯的事,我是不是反倒是害了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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