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真的是你媽媽,你知道這四年來我有多想你?我一直等著今天,像這樣見你一面,再抱抱你……”
的語氣也帶著哽咽,眼淚也不可抑制的流下了,聲音都沙啞了。
不知是因為什麼而到了,之前一直在掙扎的祁睿,卻忽然安靜了下來。
因為家庭條件和祁莫寒教育的方法使然,他很能夠到被人擁抱的滋味。
雖然父親從不允許他提及母親的事,但他在學校里也能見到。放學的時候,別的孩子都這樣被母親抱在懷中。
他一直在想著,被母親抱著,究竟是一種怎樣的覺?
現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竟是這樣的溫暖。
“媽媽!”祁睿轉過了來,反手抱住了顧明,母子倆哭了一團。
在門外,管家王伯一直在聽著屋里的靜,因為他始終有些不放心。
此刻見到母子二人終于相認,那飽經滄桑的老臉之上,也漸漸的浮現出了欣的笑容。的抹了抹眼淚,悄無聲息的下了樓。
……
在哭了一陣后,這母子二人都緩過了緒,坐在沙發上,促膝長談。
手著兒子圓呼呼的小臉,眼中滿是母的輝。
“兒子,告訴媽媽,爸爸對你好嗎?”
小祁睿目沉沉,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爸爸,他好像不喜歡我。”
“嗯?為什麼這麼說?”
祁睿回想著,“他從來都不會對我笑,也不會對我說太多的話,總是冷著一張臉,經常兇的。”
顧明聽的有些擔心,又忍不住問,“那……他打過你嗎?”
“打過,就那一次,打的最狠。”
“他打了你?”顧明覺心頭都被揪,“他為什麼打你?”
“因為我了他放在屜里的一個小盒子,他非常生氣。”
“小盒子?”
就在顧明疑間,祁睿跑下了沙發,似乎是去了隔壁祁莫寒的臥室。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還把一個檀木盒子到了的面前。
“就是這個,我曾經把它拿出來把玩,想打開里面看看是什麼,被爸爸發現了,他狠狠的揍了我。”
顧明接過那盒子,心中的疑更深。
這盒子是檀木的,長方形,但是卻非常的薄,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因為外面還設了碼鎖。
倒也被引起了興趣,嘗試著輸了幾個號碼。
其中包括家里的電話后綴四位,以及祁莫寒的生日,甚至還有莫氏集團的上市日期。
結果,都不匹配。
顧明皺眉沉思著,正到沮喪間,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輸了的生日。
又忽然覺得有些可笑。怎麼可能會是的生日呢?那男人是那麼的恨……
“啪!”
盒子打開了。
“……”顧明倏然瞪大了眼眸,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張照片,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因為照片是倒著放的,看不清上面是什麼,卻能很清晰的見到那照片明顯被撕了四半,但卻又被明膠帶勉強粘了起來。
只是這人手能力確實不怎麼樣,有些都沒有對齊,看上去非常殘破。
見到這里面的東西,小祁睿也好奇的湊上前來。
他搶先把照片拿了出來,反手一看,頓時驚奇的了出來。
“是爸爸,還有媽媽你呢!不過這個小孩子……是誰呢?”
顧明心頭一,幾乎是搶奪般的把那張照片拿了過來,當見到那上面的畫面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正是四年前,臨走的時候去影樓給兒子拍的滿月照。
他們一家三口都穿上了那件綠的怪裝,看起來非常的溫馨,但卻有些傻傻的。
尤其是那男人被定格的表,顯得非常不愿,甚至眼中還帶著幾分淡淡的不屑。
著照片,所有的思緒都被勾了起來,拍攝那天的景象,歷歷在目。
顧明的頭腦一時間到十分混。
為什麼?
這照片明顯被撕破了,很可能是那個男人在離開之后,憤怒之下做出的行為。可他為什麼又要用這樣拙劣的方法把照片修補起來,并且保存到這個盒子里至今?
祁莫寒,你究竟在想什麼?
就在渾渾噩噩間,房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管家王伯面驚慌。
“夫人,你必須要趕走了!”
顧明張地問,“怎麼了?”
“剛才先生打電話回來了,他說馬上就要到家,并且還帶著夏小姐,他讓我們準備晚餐。”
一聽這話,顧明差點被嚇壞了,手忙腳的將照片放了進去,又趕將盒子鎖上。
“兒子,媽媽要走了,你記得把這照片放回原位!”
祁睿接過了盒子,有些不舍的問,“媽媽,你為什麼又要走?”
著面前的孩子,顧明縱使心中再有不舍,也不能在這里再待下去。
俯在兒子的臉蛋上落下了一吻,輕了他的碎發。
“兒子,有很多事,媽媽不能和你解釋清楚,因為解釋了你也聽不懂,但是你相信我,我還會來的。”
小祁睿顯得有些失落,神木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樣吧,過幾天我再來,到時候我陪你去游樂園,怎麼樣?”
“真的嗎?”祁睿的眼中閃耀起了燦爛的芒。
“我還從來沒有去過游樂園,同學們都去過,我也想看看那里是什麼樣子的!”
“好,乖乖等著媽媽!對了,千萬不要告訴爸爸我來過,咱們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王伯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語氣張滴催促。
“夫人,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時間迫,顧明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宅子。
就在剛到路邊的時候,遠便是來了一輛黑的邁赫。急之下,只好躲進了一旁的樹叢中。
只見那輛邁赫在宅院的門前停下,車門打開后,祁莫寒攜著夏青曼探而出。
他們的看來非常好。
夏青曼就像是格依人的小鳥般偎依在男人的邊,而祁莫寒的一雙大手也非常給面子的攬住那纖細的腰肢。
他們二人在一起,無論是相貌材亦或是各自的氣質,都是那樣的合拍,說是天作之合也一點兒也不為過。
著那二人相攜而去,顧明緒復雜。
當初做夢也想逃離這個男人的邊,可如今四年過去了,當見到別的人陪在他的側,心中莫名的涌出了一淡淡的傷。
雖然不強烈,但的確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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