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你有幾套房?存款多?車有沒有?看你這樣子是小白臉吧?我可告訴你啊舒心,你不可以跟這種男的往!你就不能學學你妹妹?年紀輕輕就能跟外的兒子在一起,你看看你,整天找的都是些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不三不四?
外?
鐘南瞇起眼,論平常,他真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
所謂的管權在祁莫寒與他眼,真的是什麼都算不上,除非是“那位”出面定會給些面子,什麼外之類的角,與他們而言只是“殺了比較麻煩”罷了。
可舒心一聽這話可難過了,立馬抓住鐘南的手:“就算他什麼都沒有我也喜歡他啊,而且什麼小白臉啊,我上穿的服都是他給我買的,吃的用的連寢室的租金和水電費都是他教的,你們好幾個月沒給我學費也是他的!”
舒心氣的手都在:“如果不是他,我還不知道怎麼被學校里的人欺負,既然你這麼喜歡妹妹,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好了!”
可以。
他暫時不用扣分了,為他爭的面紅耳赤的,實在是太過可了。
然而舒心這番話,卻是把自己老媽起的不清。
“你,你真是有出息了,我打死你這個不孝!”
眼看著夫人抬起手。
鐘南不不慢的住手腕:“阿姨,我有車也有房,存款不方便給您看,不過,您要是想要我的錢,我現在可以給您轉賬,您認為多錢能買下舒心這個人,我付雙倍。”
“什麼意思?”夫人警惕的看著他。
“既然你這麼不待見,就不需要再做表面功夫,我們……”
就在這時,本就沒關上的門被人推的敞了更大一道,一個中年男子從外走進來,鐘南看過照片,知道那是舒心的繼父。
一個有名的外貿商人。
他之所以會有印象,是有一次他代替祁莫寒去歐洲出差時,遇到過這個人。
“您,您是鐘南先生?”
“許久不見,張總,沒想到你會是我朋友的繼父。”
“這……這可真是緣分啊。”
張科技在外頭一向是耀武揚威的,憑自己有幾個錢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這麼多年來舒母從小三變正房,與他自然是相像。
這見風使舵的本領也是。
一看自家男人都認慫了立馬不開口說話,跟在一側只死死瞪著舒心。
此刻的舒心卻是沒有心思管誰在瞪這件事,滿腦子都是鐘南怎麼會跟自己養父見過,疑的看著他。
“緣分?嗯,倒也是,可惜這緣分我估計是沒福了,剛才貴夫人說,我沒有錢沒有車沒有房子,配不上您兒,不如那個父親是外的妹夫。”
“這就是婦人之見,鐘先生要什麼車房沒有?”
鐘南頷首:“我也是這麼想的。”
張科技見他一副不愿跟自己多談的樣子,自然明白是舒母惹了事端,今天恐怕是沒辦法談下去,直接了當的放下帶來的甜點:“這吃的是買給心心的,鐘先生要是不嫌棄就一起吧,我們夫妻就先走了,心心有你照顧,我們也放心。”
“自然,哦,對了,不知我妹夫在哪高就?”
鐘南皮笑不笑的模樣很賤,卻很讓舒心喜歡。
死了他這幅自信守著的模樣。
“這些與鐘先生和祁先生的就不值一提。”
舒母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人拉出了寢室外,走出好幾步,才試探的問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讓你都怕?”
“他們是意大利走黑出的,不說是我,連你爸我爸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
“那,心心……”
“你啊就著笑吧,沒白養了二十多年。”
舒母一聽這話眼前猛得一亮,看來,以后去澳門賭輸了的錢,有其他地方解決了!
……
鐘南寢室。
舒心咬著抓著他的手臂小聲道:“嗯……”
“昨天為什麼不直接說?”他捧起小臉,“你是小事直爽,大事都憋在心里,等哪一天憋壞了怎麼辦?我上哪去修你?”
“我以前有個很喜歡的人,就是這樣被拆散的,從那之后我都不敢真,我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會讓他們滿意,家世差的我連考慮都不考慮,也就只有你了,我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可就是喜歡你。”
“你也看到了,我不需要家世。”
舒心點頭:“你剛才,真的是超級無敵帥的。”
“想跟我在一起,不用顧慮太多,一旦我決定接你,這些顧慮都該有我來。”
“那你想跟我在一起嗎?”
鐘南沒答。
舒心有些急了:“鐘小南,你剛才說過你是我男朋友的,你知道嗎,我現在超級害怕我媽回去告訴我妹你的存在,然后就來跟我搶你了,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我一定打死痛死,我……唔……”
話音未落。
被他占有了三秒。
男人拇指劃過的笑道:“打打殺殺的事,也給我來,你把你的‘男朋友們’斷干凈,就是最好的加分項。”
“當然,那天晚上之后,我都全部說了,朋友圈也發了新,再也沒管孫皓了!”舒心舉起手發誓,“我發誓我只你一個。”
他不要的保證,他要的是的態度。
而如今。
的一切都他心疼。
鐘南彎腰與額頭靠在一塊:“怎麼辦啊,舒心,我不想答應你,我給你不了未來,但是,現在我好想試一試,拿你最好的青春去豪賭,你決定了嗎?”
“只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不到最后,或者就算死了也可以。”
“有那麼一天,好好活下去,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
舒心搖頭:“你要是死了我肯定活不了了,就我現在你的趨勢,肯定會死掉。”
“你是小妖,要會七十二變。”
“你都不在了我變給誰看?”
明明才是剛剛開始。
兩人間卻好像有種悲壯凄涼的氣氛。
好在,舒心在關鍵時刻了,話題也突然終結,上一秒還抱在一起說著生離死別的話,下一秒就已經窩在一起吃舒母帶來的早點。
說起來,這麼跳的,也真是苦了自己要一直跟隨的節奏了,鐘南想著,手心的為拿掉角的糕屑:“慢點,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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