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行？”

“對！”

“酒吧里的鋼管舞？”

噗——

祁莫寒還有這種好的嗎？

顧明憋著笑，用漢堡堵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可不想陪青空一起跳鋼管舞。

鋼管舞？

青空一咬牙：“老大想看，別說是鋼管舞，舞我都在所不辭好吧！別說那些虛的，我要是跳了，這事從今往后咋就翻篇，老大要是再提就是西伯利亞大野豬！”

“可以。”

祁莫寒面上淡淡的笑，給他增添了幾分煙火氣息，顧明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手里的漢堡都覺得越發香。

下午。

本該舉辦的論文流會宣布延遲一天，本沒被選上但也有潛力的一些人，被選上替補，連夜趕往楉銨市報道。

大多數的學生沒在房間里，而是去到溫泉放松。

隔著一扇窗，顧明趴在窗臺著正在泡澡的人群，他們嬉笑著，完全沒到影響。

只有幾個人質不太高，與人群比較遠。

覺得有些無聊，收回視線坐到桌前，拿出論文再做最后修改。

忽得有爭吵聲響起，鬧的靜也越來越大，顧明放下紙，將耳機拿下，皺著眉向外去，本清澈的溫泉池里有向外擴張。

瞥見舒心在，立馬拿上服推門出去。

“怎麼回事？”趕到現場，顧明才發現鐘南也在，“鐘南哥。”

“大家緒都不是很對，吵鬧難免，還想著要去勸架，也是可的不行。”鐘南帶顧明到舒心邊。

看起來緒不是很對。

顧明蹲下，握住的手什麼也沒說。

舒心仰起頭與視線對上，兩人無聲無息的對著，忽得，角一，眼淚無聲無息的流出來。顧明摟住面前的人，小聲的勸，說著“都過去”了之類的字樣。

鐘南看著兩人，饒有興趣的高挑角。

祁莫寒來時，人已經疏散的差不多，只有舒心還抱著顧明放聲在哭。

“什麼事？”

“十個人里總有兩個人是朋友，兩個人是敵人，這是朋友和敵人打起來了。”鐘南道，“我沒組織，讓他們打了，結果不錯，你猜是誰贏了？”

“朋友。”

“帶回來的尸我看過，有一是去年的專科狀元何沐勤，分只比他低五分的徐之和另外一個系的打起來。”

祁莫寒皺眉。

鐘南接上：“徐之家世不錯，通過我的推波助瀾，跟他打起來的人已經失去了這次獎的資格，你有興趣我再告訴你們為什麼打起來。”

男人的視線落在顧明和舒心上，薄輕啟：“陸凌疏。”

“哎，跟聰明的人聊天真沒意思。”

“徐之是陸凌疏的師弟，何沐勤只比陸凌疏高一分。”

顧明聽著這些背脊一涼，這些連都不太清楚的事，祁莫寒居然知道的這麼詳細！

是知道徐之，可何沐勤這個人卻是完全沒有印象的，看到舒心難過，本能的明白是有關陸凌疏，否則沒其他人會讓失了方寸。

畢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

顧明垂下眸掩飾眼中漸起的傷痛。

“小朋友的事，適當理。”祁莫寒落下話后，摁下藍牙耳機的接聽鍵離開。

鐘南了鼻子，知道他這話里帶著警告，但對于舒心來說，不幫這個徐之就相當于不幫陸凌疏，他又怎麼能不作為？

好在有顧明的安，舒心很快緩過神來。

“人都死了，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們？”舒心仰頭，看著面前的兩人。

有些問題沒法回答。

顧明和鐘南對視了一眼，又很快把視線移開，兩人心中的心思各不相同，卻是為了同一人。

風波很快平定。

快到晚上時，替補原先那些人的學生也到齊。

老師將人聚集重新說了次注意事項，只不過草草了事，緒并不是很對的樣子。

第二天一早，學校定下的大車將人拉走。顧明坐在靠窗的位置，出神著外面的雪，眼看著山漸遠，變平緩的大道，最后連雪都轉小。

楉銨市的市中心很漂亮。

“到都是雪，真的好啊，像話中的世界。”舒心小跑了兩步捧起雪，嬉笑著看向顧明。

“是啊。”

附和著。

同時也慨自家好閨狀態恢復可真快。

由老師帶領著，顧明等人跟隨進了類似一個像法庭的地方，莊重、嚴謹，每一件品都被放在最適合放的位置上，接待的人也穿著合得的西裝。

本有些吵鬧的學生，在此刻都不太敢開口說話，靜靜往前。

白杉木講臺上方“熱烈歡迎各大學院優秀學生參加本次活”的字樣格外顯眼，每個人心里都洋溢起一種榮譽。

“活還沒有開始，我們要先到后臺準備。”領隊老師道，“據平時的學習表現績，徐之第一個發表演講，洪樂收尾。”

徐之是眾人里科目績最好，論文寫的最出的一個，若非要排名，他第一的話，第二自然是七歲就登臺演出的音樂系才子洪樂。

這種分配方式非常科學。

在人最疲憊的時候，表現并不是非常好的學生，保證開頭和結尾遞增遞減的質量，會給評委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顧明被安排到倒數第二個，舒心則是第三個。

位置都非常重要，被自家的班導拉去一頓“藉”。

“老師我真的不會張。”舒心無奈，天不怕地不怕的，哪會怕一個演講？

“上臺一定要記得謝學校。”

“我知道……”

有氣無力的答著，視線卻往不遠孫皓那邊去。

他昂首，站得筆直，很專心聽著面前老師說的話，時不時還會認同的頷首答上兩句，嘈雜的后臺，他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讓人移不開眼眸。

舒心吞了口唾沫，耳不由得泛紅。

“老師，結束了嗎？”

不知何時。

這人已經站到面前了。

舒心一驚，將頭得很低。

“已經結束了，別顧著聊天，多背背稿子。”

“是，老師，我們明白。”他回應。

等到老師離開后，孫皓很自然的將舒心摟在懷里，沖輕眨了下眼，有些不太自在的想掙扎開，卻被他抱的更。

舒心：“沒想到最后你也來了。”

“我專科績不差，是家里人不想我拋頭面。”他解釋。

“那你為什麼又來了？”

“因為你。”

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