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我找你很久。”
鐘南見到松了口氣。
舒心聳肩:“我從洗手間出來之后,就沒見到你誒。”
“我被人出來了,走吧,我們回去。”
“剛才我見到白了,你呢?你看到他了嗎?”
鐘南搖頭。
舒心“哦”了聲,奇怪,今天鐘南和祁莫寒都在這里,白來了怎麼會不跟他們打招呼?還以為是他們三個約好的呢。
回到之前的卡座,舒心明銳的發覺顧明和祁莫寒的氣氛不對,坐下,好奇詢問:“你們這又是怎麼了?”
“沒事,就是那天去野炊我不是提前走了嗎?被他知道了。”
“肯定是鐘南說的,媽賣批,他還答應我不跟你男人匯報的,這混蛋。”
“是誰說的并不重要,關鍵是他知道了,以后我還是參加這樣的活比較好。”
舒心嘆了口氣。
四人間后半場的熱度不如之前高,索酒吧里這時到了有駐唱的時間,舒心一看到帥氣的小哥,立馬來了神,拉著顧明占據最好的地方。
兩位男士十分淡定的坐在卡座里。
祁莫寒冷冷開口:“你的獵?”
“來,我沒你這癖好。”
“睡過了?”
“跟你說來!”
“我聽青空說你們那晚,睡在同一個房間。”
“能別道聽途說嗎親的,我醒來的時候人在酒店室花園里,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小妞……”鐘南說著停頓了。
會是他把睡了后到酒店花園睡了嗎?
那他豈不是很不負責任?
可是,不應該啊,如果那一晚是他的話,他不該沒記憶力。
祁莫寒瞥了他一眼:“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是啊。”
“哦,那估計做不了。”
“這你都有經驗?”
祁莫寒瞇眼,向隨著約擺的小人,回想起幾年前一晚,他半醉,本提不起那事的興趣,偏不知趣的睡不踏實,鬧的他心煩差點將扔出房間。
也是那次之后,他不再把帶在睡。
見他這表鐘南就明了:“原來你對我們小公主是早有預謀啊,嘖。”
“我對用得著預謀?”
“這麼自信不怕哪天吃了虧?”
正說著,顧明覺得聽歌也很無聊,走了回來,額頭汗一層汗,祁莫寒很自然的拿過紙巾在額上抹過。
鐘南沒眼看:“你倆膩歪著,我去找舒心。”
“你早就該去了。”顧明沒安好氣,“我可跟你說,之前野炊的時候問我季南海怎麼樣呢,你不早點,小心移別。”
鐘南一個踉蹌,腳步趔趄,逃也似得離開。
祁莫寒出腕表:“時間不早了,先回去吧。”
“那他們……”
“你確定要在這種地方熬夜?馬上到論文截稿時間了。”
“好,那我們回家吧。”
挽住他手臂,親昵靠在他側,酒窩若若現笑靨靜,男人視線轉沉,摟著腰的力氣更多了一分。
臨走前,顧明給舒心發了一條消息,只不過顧著看樂隊沒管口袋震。
直到瘋完一場回到卡座,才掏出手機看:“我的天,顧明跟男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就這麼走了。”
“祁不熬夜的。”
“不是吧?現在8012年,還有人不熬夜?”
鐘南忍不住笑起:“你啊,小機靈。”
講道理。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甜而溫還帶著朝氣,一點都不像是快近三十的男人,散發著讓人心舒暢的。舒心了,著他心跳的越來越快:“喂,讓我親一下?”
“什麼?”
“閉上眼。”
不給他拒絕的機會,的吻已經印在他角。
鐘南瞪大雙眼,急忙摁住肩將拉開:“舒心,別玩我。”
“讓我玩玩也不會怎麼樣,吃虧的又不是你。”說著半個子都靠在他懷里,“我喝多了,要酒后。”
“別鬧。”
“我沒有在鬧啊,陪我玩玩吧,就親一下不塊,妲己寶寶喝醉酒了,你要不要玩玩的尾呢?”眼如,騎在他上扭腰。
浪起來,全然沒了平常酷帥的模樣,整個一人的小妖。
鐘南握住的腰:“小妖,我是你第幾個獵?”
“嗯……第四個吧。”
“你跟他們都接吻過?”
“不然呢?除了最后一步什麼都做了,千萬別讓我找到拿了我一的人,姐姐我那麼多次都忍過來了,結果莫名其妙的就沒了。”舒心說著一掌拍在他口,“快點,陪我玩。”
“我們不合適。”他側頭。
怎麼聽到有過四個同款的他,心里不悅?
明知道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格,可他竟意外的很希,他是第一個獵。鐘南深吸一口氣,將上的小人推開,他冷冷的抿著,面蒙上一層疏離的淡漠。
舒心撐著頭躺在他邊:“難不,你喜歡別的?”
“什麼都不喜歡。”
“這個呢?”不知從哪拿來了尼龍繩遞給他,“綁我啊,在眾目睽睽之下跟我玩游戲,不好嗎?”
“舒心!你自重!”
若是別的人聽到這種話,恐怕很難維持鎮定,但舒心卻勾起笑了,重新爬到他上,在男人脖頸上深吸,留下一個類似草莓的痕跡:“我就是這樣的人啊,你要是不陪我玩,我找小鴨子去咯。”
“你!”
男人氣結。
舒心發出爽朗的笑:“好啦,逗你的。”
“我明天讓祁換個人來看你這妖。”
“好啊,你跟他說我要帥一點的,然后……白不錯啊。”
鐘南不顧還黏在上,直接站起語調冷到結冰:“麻煩你直接去找白,別在我上浪費時間。”
猛得摔在卡座上的舒心了腰,撞在桌角,可疼了。
咬著,眼里蒙上一層霧氣。
男人看久久不說話,轉過去才發現摔在地上,心中一:“舒小心,你沒事吧。”
“你給我滾犢子,疼死了。”
聲音不太對,帶著哭腔。
鐘南連忙彎將抱起:“抱歉,我……”
“你吃醋了?你要是吃醋我就原諒你,否則,明天你就跟顧明的男人說把白給我換過來!”
“是我這個朋友,你不想要了嗎?”
世界在這一刻突然安靜。
朋友。
舒心盯著他的瞳,認真的著:“你要跟我做朋友?”
“這麼久,難道是我自作多了?你居然沒把我當朋友?”
“我想睡你,你居然把我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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