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厲母不只是長輩,更是厲景川的媽呢。
厲母怒極反笑,“好好好,果然是下等人,低賤,俗,沒有禮貌,我是說不過你,不過我也知道,你之所以這麼說,不就是覺得錢有點嘛,那你想多?一千萬?一千萬夠不夠?”
簡思弦氣的肺都快炸了,大喝一聲,“厲夫人!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什麼下等人,什麼低賤俗沒有禮貌了?
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正苗紅的厲景川兄弟兩,會有這麼一個惡劣的媽!
“尊重?”厲家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看著簡思弦的眼神,就跟看什麼垃圾一樣嫌惡十足,“你們這樣的下等人,需要什麼尊重?再說我有說錯嗎?你不就是為了錢才和景川在一起的嘛,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識相的一千萬你收下,乖乖的給我離開景川,否則當心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得不到。”
“你......”簡思弦簡直都想跳起來指著面前的人破口大罵了。
什麼人啊這是,一口一個下等人,說出這種話的,真的是一個豪門夫人嗎?都要以為是哪兒來的潑婦了。
當然這樣的想法只能放在心里,不能直接說出來。
簡思弦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把怒火給稍微制了一點點,只是面對厲母,卻沒有了多禮貌。
反正人家都說是個下等人,行為俗了不是嗎。
“厲夫人,說一句比較尷尬的臺詞,我和景川在一起,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相,您相信嗎?”
“相?”厲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妒火一閃而過,看著簡思弦更是恨意十足,保養得姣好的臉上,都呈現了幾分扭曲。
只聽厲母尖酸的說:“相算什麼東西,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就一定能在一起。”
“是這樣沒錯,可是我和景川既然相,現在也在一起,您為什麼一定要阻止呢?如果因為我的出生不高讓您看不上我,我無話可說,可您就沒有想過景川嗎?你現在做的,是景川愿意接的嗎?”簡思弦拔高音量質問。
厲母怔了一下,很快就想到葉崢嶸說的話,然后就又無所畏懼了。
“我這麼做,是為了景川好,我為我自己兒子好,他有什麼不可接的。”
簡思弦角了,得,這人本就是油鹽不進,說不通的。
“厲夫人,我再問您一個問題吧,如果我不接這筆錢,也不肯離開景川,您會怎麼做?”
厲母又立刻嚴厲了起來,“當然是著你離開,你不要懷疑我這句話,我說的出,就做得到,如果你不在乎你父母的話......”
簡思弦瞳孔猛,聲音尖銳的大喊道:“你想對我父母手?”
“如果你愿意聽話,乖乖拿了錢離開景川,我自然不會手,你要知道,憑我的份,讓你父母下半輩子沒有辦法好好安度晚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不是嗎?”厲母微笑。
簡思弦覺得這個人簡直就是條毒蛇,太可怕了。
簡思弦氣的渾都在抖,厲母無疑就是拿住了的七寸,父母朋友都是最大的肋,拿父母朋友威脅,本沒有辦法輕舉妄。
“伯母真是好心機啊。”簡思弦譏誚的嘲諷。
厲母這會兒心好了起來,也不在意一個小輩諷刺自己,笑了笑,突然溫了起來,“你知道景川的份是什麼嗎?”
簡思弦沒應聲。
厲母自顧自的接話,“寰宇集團的二爺,外界只知道寰宇集團的總裁姓程,卻不知道這個人只是被推出來站在明面上的管理人,寰宇集團真正的主人姓厲,現在是我大兒子厲景煜,現在你知道景川的份有多高不可攀了吧?”
簡思弦被震得大腦一片空白,厲景川居然是寰宇集團的二爺?之前還以為是哪個東的公子,卻沒想到居然是......
苦笑,寰宇集團的二啊,厲景川有這樣的份,還真是高不可攀,注定被人仰。
厲母滿意的欣賞著簡思弦被震得不輕的模樣,“看來景川果然沒有告訴你,你知道這麼是為什麼嗎?”
簡思弦暈乎乎的搖頭。
“這是一個約定,景川的夢想是當空軍飛行員,但因為厲家和國家之間有些矛盾,他不能去參軍,所以他背著我們去了航空學院,可他是厲家二爺,注定怎麼能把時間浪費在什麼航空學院上去呢,可景川堅持要去,所以就和他大哥約定了七年時間,七年,他可以去做自己的,但不能對任何人自己的份,七年之后,他就必須回去繼承家業,算算時間也快到了。”
原來是這樣。
簡思弦總算知道為什麼厲景川從來不主跟說他的家庭背景,原來還有這層原因。
“現在你知道你們兩個的份差距了嗎?景川的份,以及他本的優秀,只有從小過優良教育的大家族千金才能配得上,而你……”
說到這兒,厲母的目像是施舍一般,重新打量了簡思弦一遍,不屑的笑著說:“你出生普通,樣貌只是過得去,哪怕你以后為世界首席服裝設計師,你的份也絕對比不上那些豪門千金,因為你沒有一個豪門家庭的背景,明白嗎?”
簡思弦張口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本無可反駁。
的確,哪怕以后為了首席設計師,面對那些豪門大人,還真算不了什麼,依舊還是要卑躬屈膝,因為這些人看來,只要有錢,首席設計師隨時都可以招攬。
見簡思弦被自己越說頭低的越低,厲母臉上的笑意就越是濃郁,上就說的越發過分了,“要是景川以后真的娶了你,你只會給他丟臉,因為別人會笑景川沒有眼,寧愿喜歡一個普通家庭的人,卻看不上那些可以給他帶來幫助的豪門千金,你認為那些千金會不恨你嗎?他們背后的家族,會不對景川有意見嗎?灰姑娘和王子的是很好,可是結合現實,就是一種錯。”
簡思弦臉雪白毫無,第一次,第一次聽到和厲景川在一起,是一種錯誤。
但不可否認,厲母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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