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個你字,秦陌笙沒有說出口,而是道。“當然是讓你上車。”
“我不要坐你的車。”江遲暖不停的搖頭。大聲的控訴著。
秦陌笙冷哼了一聲。非但沒有松開,反而將摟的更了些。
“江遲暖,你和我的游戲。你從來沒有任何選擇權。”話落,男人的大手。懲罰似得在江遲暖的上。重力的拍了一下。
力道其實并不是很大,但是還是讓江遲暖的心跳了半拍。一張臉都燒燙了。
直到被秦陌笙扛著,塞進了副駕駛位。江遲暖的臉還是熱的。
黑的路虎,勻速的朝著秦家老宅的方向駛去。
狹小的車廂,兩人沉默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江遲暖微微偏過頭,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俊的側。猶如鐫刻的廓,高的鼻梁。抿的薄……
往下是,的結——
然而。下一刻,冰冷的聲音促使回神了。“在想什麼?”
江遲暖一抬眸,就在車可視鏡上,與男人那雙深邃的墨瞳孔對上了。
心上一。急忙心虛的移開視線,不敢和他對視。“沒、沒什麼……”
的耳渦紅了。溫度燙的驚人,幸好黑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遮擋了耳垂,秦陌笙看不到。
“你化妝了?”秦陌笙的雙手轉著方向盤,視線已經向前方,冷冰冰的問道。
“恩。”江遲暖將臉轉向車窗外,黑的后腦勺對著他。
“江遲暖,你別做的太過分了。”秦陌笙冷哼一聲,面瞬間黑沉了下去。
平時在家里對著他就是一張不修邊幅的素,一聽說秦紀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化上妝——
還說不是喜歡秦紀言,想勾引秦紀言,是什麼?
然而,江遲暖想了半天,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口里的過分到底指的是什麼。
“我怎麼就過分了?”不解。
秦陌笙保持著黑臉,心里更氣了。
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他這樣的反應,本就是在吃醋——
“秦陌笙?”見他不理,江遲暖試探的又問了一遍。
“我對脂味過敏,熏的我難,行不行?”某人臭著一張臉,沒好氣的朝著江遲暖吼。
江遲暖眉心一擰,篤定他肯定不是因為這個,他平時邊那些人,哪個不是涂脂抹,怎麼就不見他對們過敏呢?
一路無話,直到車子抵達秦家老宅。
秦陌笙剛將車子停穩,就看到副駕駛位上的江遲暖已經迫不及待的下車。
男人的臉更沉了幾分,“你就這麼急著去見秦紀言嗎?”
“秦陌笙,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的猜測我?”江遲暖蹙著眉,賭氣般的用力關上車門。
“遲暖。”
此時,江遲暖聽到后有人喊,一回眸,猛地怔在了那里,如遭電擊。
是從國外回來的秦紀言。
秦紀言從車庫的另一輛豪車上下來,一雙驚喜的眸子的粘著江遲暖,“遲暖,我回國了。”
江遲暖立在了那里,好久才了,“好久不見。”
此時,豪車的副駕駛位,車門推開,姿高挑娉婷的人從車上下來。
“紀言,你也不等我。”笑瞇瞇的道,高跟鞋走上前,親的挽著秦紀言的臂彎,“江遲暖,你沒有忘記我吧。”
“夏。”江遲暖微愣的目,落在兩人挽著的手腕。記得夏,江初晴曾經的閨,和江初晴一起,沒欺負過。
“老婆,你現在不該喊夏了,你該喊二嬸,現在是二叔的未婚妻,快結婚了。”
秦陌笙的臂彎從后面摟住了江遲暖的細腰,他似笑非笑的提醒道。
二嬸……秦紀言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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