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查出來我,以他的子,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出賀氏集團進行人實驗的事;二,把賀寒川從現在的位置趕下來。你自己選吧。”
賀家都是吃不吐骨頭的狠主,把寒川從總裁跟董事長位置趕下來,換其他人,對一點好都沒有。
若是人實驗的事出去,賀家就完蛋了,還是對一點好都沒有。
姚淑芬哪個選項都不想選,連忙道:“您先消消氣。寒川是我親孫子,我很了解,他是個工作狂,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人放棄……”
手機那端的人氣急敗壞地打斷了的話,“他現在已經放話,只要賀家其他人不耽誤他把江家弄破產,他可以把手中所有份跟賀家那幾個人平分。”
“而且,若是他們誰可以查出我的份,他就把手里所有的東西都給那個人!他現在已經瘋了!”
姚淑芬還不知道這些事,聽此,整個人都愣住了。
寒川這是為了給向晚報仇,什麼都不要了嗎?
他瘋了?
“既然你不做選擇,好,我替你選!”這時,對面的人繼續說道。
“您先聽我說……嘟嘟嘟。”
姚淑芬還想要勸說一下對面的人,但剛開口,那邊就已經掛了。急得不行,立刻給那個人打電話,但連續打了好幾個,也沒人接。
“怎麼辦?”
姚淑芬慌地看著手機屏幕,不管那個人怎麼做,對來說都無異于判了死刑。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幾天時間眨眼就過,但江氏集團卻并未跟賀寒川計劃的那樣破產,反而接了政府那邊的一個重要項目,未來很可能逐步恢復實力。
賀寒川聯系了放貸給江氏集團的幾個銀行行長,問他們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把封掉的那些江氏集團財產重新還給了他們,還把還款期限往后推遲了三個月。
三個月對普通人來說不算什麼,但足以讓江氏集團這樣有一定底蘊的公司起死回生。
幾個行長一開始用各種理由逃避,但最后實在躲不過,只能見他。
“賀總,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總部那邊特意來了電話,說要推遲收款期限。而且利息不用按照違約期那樣賠付,只需要按照正常利息計算。”
“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總部那邊給出的理由是,江氏集團這樣的上市公司突然破產,會引起普通民不滿,而且對b市當地的財政收以及市場造一定損失。”
“如果您非要問怎麼回事的話,我只能說,上面有人在保江氏集團。至于到底是誰,我就不清楚了,總部那邊也沒明確說。也有可能,他們也不清楚到底是誰。”
江氏集團經營方面沒有任何問題,主要就是在算計向氏集團一事上中計,導致資金鏈斷裂,進而引起的一系列反應。
如果銀行方面不再施加力,還在資金上給江氏集團提供幫忙,那江氏集團恢復運轉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過這畢竟不是計劃經濟時期了,況且江家所做的事引起引起了眾怒,照理說政府方面不該手。
但現在政府方面手了,而且給江家提供了很大幫助,那只能說明,有個大人在保江家。
而且很有可能,這個大人跟把賀寒川弄進監獄的是同一個人。
“葬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別喝了。”向宇走過來,奪走了賀寒川手中的酒瓶,又把一碗湯遞到了他跟前,“醒酒湯,喝了。”
賀寒川上穿的還是幾天前那服,胡子拉碴,眼睛紅,上一酒味,像是個邋遢的流浪漢。
他看了眼酒瓶,沒跟往常一樣搶回來,但也沒喝醒酒湯,推開了。
向宇也沒勉強他,把醒酒湯隨手遞給后面的傭人,沖他說道:“走吧。”
“嗯。”賀寒川聲音沙啞地應了一聲,踉踉蹌蹌地走在他旁。
已經是向晚的葬禮了,可他卻仍舊覺得,的死像是一場噩夢。等夢醒了,還在他邊,淡淡地喊他,“賀寒川。”
向宇沒他這般失魂落魄,但神間盡是疲憊,不見得比他好多。
葬禮上烏的都是人,沒賀老爺子葬禮上的人多,也沒那些人位高權重。但有一點一樣,這些來參加葬禮的人,都一樣喜笑開,把這里當做一個拓展人脈的社場合。
像任小雅這樣真心實意因為向晚死難過的人,幾乎沒有。
賀寒川活了二十多年,早就清楚了這些人的脾氣秉,但真的看到這些人在向晚的葬禮上出笑臉,心底怒氣依舊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肆意蔓延。
作為b市老牌豪門,裴、宋、鐘三家也在邀請之列。
賀寒川到的時候,裴嵩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這個狼狽不堪的人,居然是他的死對頭。
他有意挑釁賀寒川,故意扭頭跟旁的鐘邵寧說道:“向晚怎麼說死就死了?老實說,我在夢會所里幾次差點跟好事,可惜的,還想找個機會嘗嘗滋味,結果說死就……”
砰
賀寒川面無表地走過去,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力氣實在不小,裴嵩踉蹌了幾下,才勉強站穩。他正要罵人,一腳踹了過來,他胃里一陣火辣辣的疼,直接摔到了地上。
裴嵩一抬頭,正好對上賀寒川遍布的眼,鷙,冷漠,寒意繚繞,看得他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下意識想要跟以往一樣求饒,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賀寒川拿起一旁的花瓶,直接砸到了他腦袋上。
一陣疼痛傳來,溫熱的順著他的臉頰流下。
賀寒川卻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面沉地掄起花瓶,再次砸了下來。
周圍一陣尖聲,來參加葬禮的那些人,早已沒了那份談笑風生的氣度,一個個退后,遠遠地站在旁邊。
“行了,再打他麼要出人命了!”林娜璐在招待客人,向宇則一直跟著賀寒川,就怕他來。
見此,他連忙上前,把賀寒川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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