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臉鐵青,他再也不信亮的任何一句話了。
最厲害的獵人往往以獵的姿態出現,說的就是亮!
亮湊上前,“長老,你怎麽不說話了呢,剛剛你誇誇其談的樣子多有魅力啊,你不說話了,我好不習慣啊。”
昂臉更差了,“亮,一言堂找我來有什麽事,你直說吧。”
這就像是鈍刀砍,實在沒什麽意義。
亮笑了,“長老真是個痛快人!”
他把眼眸一瞇,像是認真起來,可是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長老惹我們堂主不高興了。”
昂臉又了起來,說真的,他還真想不起他什麽時候得罪這位堂主了,畢竟連麵都沒見過!
昂頭微低,咬著牙,“勞煩副管事指教一下。”
亮手裏不知何時多了片葉子,在指尖把玩著,很是漫不經心道,“嘖,不知道呢,可能是長老這張臉長得比較礙眼。”
“……”昂的冷靜麵已經一點點剝離了,“那現在堂主是什麽意思?”
“就是玩唄。長老如果乖乖接我們的懲罰,今個兒就沒什麽事了,如果沒有,那一言堂的行就繼續。”
昂一掌將拐杖拍碎了,吼聲在山穀間回,“你以為家會任由你們胡作非為?”
亮滿不在乎道,“家當然不會,但家的資產和區區一個長老比起來,孰輕孰重,家自會權衡。看大局,不是你剛才說的嗎?長老不會年紀大了,這麽快就忘了吧?”
“……”
亮話音剛落,昂這邊,就有電話打了過來。
他其實已經心知肚明這通電話會說些什麽。
掛了電話,他再度看向亮,“說吧,到底什麽懲罰。”
明明不知道和這位堂主什麽過節,卻莫名其妙背了鍋,可是也別無他法。
像他權衡利益一樣,現在因為他人微言輕,沒能扶寫意坐上家主之位,所以,他也是家一枚無足輕重的棋子。
有用時,用起,無用時,隨時可以舍去。
亮指著家開來的那輛車,“長老,上車吧。”
昂沒多想,便上了車,習慣地坐在後座,他倒要看看亮還有一言堂到底玩什麽把戲。
亮坐上了駕駛座,忽而,車開始倒車,急速地倒車。
四周響起陪昂來的那些人的驚聲,因為車已經離懸崖邊不遠了,但一言堂的人始終保持著來時的作,麵無表,一不變。
昂下意識地扶了扶手,可那有什麽用?
車的後半部分已然懸空了,下邊就是萬丈懸崖!
昂冷汗直冒,大,“亮!”
沉穩的男中音徹底變調!
“亮,你瘋了……&%¥……”各種髒話都冒出來了,鮮難想見居然是從家這位以正人君子示人的長老裏冒出來的。
亮卻仍然肆意擺弄著方向盤,簡直把這車當公園裏的搖搖車開。
“亮,我掉下去,你也得死!”
亮不為所。
昂帶來的那些人滿目愕然,徹底見證了一言堂的名不虛傳!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手機請訪問:推薦:.reenda{font-size:15px;color:#396dd4;padding:010p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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