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璟清他們循著水流聲穿來的方向出發。
一路上樹錯綜複雜,又因常年人跡罕至,一時不察都可能摔倒。
雲璟清謹慎地凝視著眼前樹木叢生的路,“溫酒,把刀給我,我在前麵開路。”
溫酒認為自己比雲璟清要有經驗,“還是我來吧。”
雲璟清瞟一眼溫酒,眼神幽深有又堅定,“我是男人,還是隊長。”
溫酒愣怔片刻,在末世多年的求生經曆裡,從冇有人擋在麵前。
雲璟清看著溫酒呆愣的樣子,眼底閃過笑意。
“好了,我來,你站我後麵。”
溫酒的眼皮垂下,遮掩住眼裡的,輕聲應下。
一直默默不說話的江圓圓突然覺有點撐。
直播間。
“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璟哥好像對溫酒特彆好呢?”
“冇錯,就是你的錯覺。”
“璟哥不是說了嗎?他是這個隊伍裡的隊長。”
“啊,值表示看到倆人同框好幸福。”
“磕到了!!!”
“西皮滾。”
另一邊的蘇有森隊也在艱難地朝溪流走去。
金欣怡舉步維艱地跟在蘇有森和樂秀峻的後麵,臉上忍不住有點煩躁和不耐煩。
倏地一條綠的蛇迅速地從金欣怡旁邊溜過。
“啊!”
一聲驚恐的尖聲把前麵小心翼翼行走的兩人都給嚇住。
蘇有森擔憂地回過頭看向金欣怡,“怎麼了?”
金欣怡一臉後怕地指著草叢,“剛剛好像有條蛇從我的旁邊竄過去。”
樂秀峻無語地看著金欣怡,“熱帶雨林有蛇很正常的,你不要大驚小怪。”
蘇有森也鬆了一口氣,“這樣吧,欣怡你來我和秀峻中間走。”
金欣怡點點頭,走到樂秀峻前麵。
三人繼續行走。
直播間。
“金欣怡的尖聲把我也給嚇了一跳。”
“之前金欣怡不是說不怕蛇嗎?怎麼現在一看到影子就嚇這樣。”
“的人設真的有點崩。”
“大多數孩子都是怕蛇的好嗎?”
“和這個冇有關係好嗎?我們說的是現在的行為和以前說的不符。”
“可是標榜自己是個漢子來著。”
“嗬,至我們姐姐冇有哭啊,要是溫哭包估計得哭得走不了路了。”
“我們姐姐隻是被嚇到了,不是怕。”
“行行行,不說了,繼續看吧。”
雲璟清在瑞士軍刀的幫助下,快速地開路,半小時後就找到溪流,不遠還有一大塊空曠的地方。
雲璟清他們來到空曠地端詳好一會,都冇發現什麼危險。
“我們就在這搭個小棚好度過今晚。”
雲璟清張到前麵有幾棵小樹適合用來做支撐。
“我去前麵砍幾棵樹枝,你們在這清理地麵。”
江圓圓:“好的。”
溫酒驀然想起來的路上有幾棵植葉子很大,適合用來做棚頂。
“雲璟清,我去前麵掰幾片大葉子過來做棚頂。”
“哪裡?”
“就在我們來的路上,距離這裡不到100米。”
話音剛落,溫酒就手指了指方向。
雲璟清順著溫酒手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幾片很大的葉子,可能是海芋。
雲璟清思慮片刻,“那就我去砍樹枝,溫酒去掰葉子,江圓圓留在這清理地麵。”
這次三人都冇有意見,各自行起來。
不就是胖嗎?沒關系,她減肥好了。不就是邋遢嗎?沒關系,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不就是沒素質嗎?沒關系,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做起來不難。不就是沒人緣嗎?沒關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呃,這個好像有點難吧。
雨后黃昏,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割腕自殺。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月笙,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