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才終於覺回來了一點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不敢打開病房門去看看外面的況,只能躲到牀上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我不會認錯的,方纔出現的的確是丁若蘭和衛修然的亡魂!
他們來找我索命了!
想到這個可能我就覺得呼吸不能。
事到如今,我再也不會抱有幻想,覺得自己周圍發生的一切非常理的事都是虛幻的了,如果剛纔不是自己逃得及時,我很確定丁若蘭他們一定會殺了我!
我不想死!這個念頭幾乎剛一冒頭就瘋狂生長,佔據了我整個腦海。
但我並不知道要如何對付鬼魂,就是方纔,我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打開的洗手間大門,因爲一開始的時候我明明是覺得門把手像是被堵塞了一樣擰不,但只有一瞬,又變的恢復正常,所以我才能在最後逃出來。
再想起最後有人在我耳邊讓我回病房的話,我約約覺得應該是有人幫了我,但會是誰呢?擁有和鬼魂抗爭的能力,並且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人……
我鬆開被子,目看向了自己的肚子,準確來說,應該是看向了我肚子裡懷著的那個鬼胎。
是它嗎?我想起了我的那個鬼丈夫,並且還記起了它當時跟我說的話:“你會明白的,因爲他還會回來找你的。”
頓時打了一個寒。
它或許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殺了丁若蘭他們事也不算結束,知道丁若蘭和衛修然會變厲鬼回來找我,而現在他們真的回來了!
我幾乎慌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而就在這種況下,我又出乎意料的迎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之前曾經拜訪過我的那兩個一老一的警察,此時又出現在我的病房前,說要爲丁若蘭他們的案子對我進行問詢。
我爲有人能陪著我覺有點安心,但又有些納悶:“之前不是說已經沒有我的嫌疑了嗎?”我小小聲的問,生怕是對方又有了什麼新的證據要把我拘捕歸案。
已經自殺過一次的人往往就會失去再次去死的勇氣,再加上之前洗手間裡的變故,現在的我早就沒有了什麼以死抗爭的念頭,不管現在的自己到底還算不算是人,我都想活下去,自然也不想被抓進監獄。
聽到我的問話,警察搖了搖頭說:“不是關於兇手的事,我們想問你的是關於兩名被害者的問題……”
?我的心更加的被揪了起來,不由得失聲問道:“難道是他們的失蹤了嗎?”所以纔會出現在醫院的洗手間裡?
料,警察們卻被我問懵了,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聲音中帶著點好笑的語氣說我:“當然不是,你爲什麼會這麼想?”
我有些尷尬,只能打著哈哈:“那個……我看很多鬼故事書上都這麼寫……”
說完,就看見對面的兩個警察面古怪的看著我,我臉上一紅,也暗自唾棄自己編的什麼破理由。
沒想年輕一點的那個警察卻面猶豫,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你還別說,這次的確有點像鬼故事一樣,有些詭異……”
我愣住了。
而年老的警察又了對方一肘子,一臉正的跟我說:“是這樣的,顧小姐。昨天我們法醫對兩名被害人的檢報告出來了,死亡原因並不是一開始認定的,被利腔剜心而死,而是被驚嚇致死。而死亡時間也和原本的有些出,是……”
他說到一半頓住了,面上浮現驚疑的表吞吞吐吐。
“是什麼時候?”我只能自己追問道,回答我的則是年輕的那個警察,替老警察接過了話茬:“是一年前。”
“什麼?”我有點沒聽清楚。
他們兩個相互對視一眼,對著我點頭:“兩名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一年前!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並不是最近被害,而是已經死亡一年了!”
一年前就死了……丁若蘭和衛修然?
我著瞳孔,不可置信的嚷:“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之前還跟他們說過話,跟他們一起去登山……”
甚至還被他們陷害,拋在荒野。
“他們怎麼可能是在一年前就死了呢?”
對面的警察也是一臉心有餘悸:“我們也不敢相信啊,但是不管怎麼重複檢驗,的化驗結果和斑形狀,都顯示了他們的確已經死了一年了……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我們現在就需要重新調查……顧小姐,你還記不記得你和兩名被害人,在一年前的時候,發生過什麼重要或者特殊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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