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真兇已經找到,妖王青王妃該放了吧?”
妖王轉頭看了冥涼一眼,“青王妃本王會放的,王不用擔心,如果界之主和王妃沒有什麼事了,就請回吧。”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冥涼也拉著薄荷離開了這個正殿。
而薄荷和冥涼離開後,小狐貍看了看一臉煩悶的妖王,就也拉著小姿離開了正殿。
冥涼拉著薄荷直接來到了憂的房間,而這時木景霆也早已紮到了憂的房間裡。
“真正傷了憂的那個妖已經被妖王到天牢裡了。”
恢復了一些的木景霆轉頭看向薄荷,“是誰!是誰傷的憂!”
“是一個做柳的妖,和青王妃的妹妹,合作傷了憂想要陷害青王妃。”
柳……
木景霆看著憂,慢慢的記了起來,“那個柳,我記得,在青王妃關我們那天,遇到過。”
薄荷看了看牀上依舊無聲無息的憂,“木景霆你放心,憂已經在好了……”
木景霆點了點頭。
薄荷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了,“木景霆,鄭師父還很擔心你,你要不要給鄭師傅捎個信?”
木景霆眸子微,“信我會寫,薄荷,冥涼……”木景霆深深的看來他們一眼,“謝謝你們。”
薄荷聽著木景霆的謝,卻有些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只能又安了他幾句,隨後就和冥涼離開了這裡。
回到了他們的房間,冥涼就一把拉過了薄荷,將薄荷拉到了他的大上,“忙了一天了,爲夫也該充充電了。”
薄荷坐在冥涼上了,“這個姿勢,有點彆扭……”
聞言冥涼卻把薄荷摟的更了,“不,爲夫覺得剛剛好。”他摟著薄荷,在薄荷的脖子狠狠的嗅了一下。
薄荷了下脖子,“。”
冥涼卻輕笑了一聲,“這就了嗯?”
冥涼手攬住了薄荷的肚子,隨即往上了……
“等會,爲夫會讓娘子更。”
薄荷深呼了一口氣,“別這樣!門還開著呢!”薄荷轉頭看向他們正對的大門!這門還大刺刺的敞著呢!
冥涼也轉頭看了眼面前的門,只能閒出了一隻手一揮手把門給關了上。
“現在可以了嗎?娘子?”
“冥涼!”薄荷看著雖然關上但是卻有兩塊半明玻璃的門,“這樣會被看到的!”
“相公。”
“……”雖說相公這個詞很平常,也不是沒過,但是讓和冥涼單獨在一起在這個詞,怎麼,怎麼就覺那麼的恥呢?
“娘子乖,相公,了爲夫就帶娘子去牀那邊。”
薄荷抿了抿脣,半響才聲音弱弱的了一聲。
“相公……”
“娘子說什麼?爲夫沒聽清。”
薄荷咬了咬脣,“你夠了啊!”明明都聽到了,還裝作沒聽到!
“爲夫就是沒聽到啊,娘子爲什麼不信爲夫。”他雖然這麼說,但話語中卻明顯帶著一調笑意味。
薄荷當然也聽到了他那調笑,臉當時就紅了,“冥……”
剛要說話,門口竟然就傳來了幾個腳步聲。
“!”
“冥涼,快放我下來……”
不過已經晚了,等掙扎著從冥涼懷裡剛剛站起來一點,門已經被人給推開了。
薄荷看著門口的那幾個不是非常陌生的妖,尷尬的笑了笑,“呵呵……”
門口的那幾個妖掃了一眼屋裡的場景,下一秒竟然就迅速的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
“界之主,我們王有事請您過去一聚。”
“嗯。”冥涼應了一聲。
薄荷趁著這個時候功的從冥涼上站了起來,不過纔剛剛鬆了口氣,冥涼竟然就反手又把拉了過去。
“做什麼!”薄荷在冥涼懷裡小聲的低喃了一聲。
冥涼沒有回答,卻直接低頭吻上了薄荷的脣。
直到他把薄荷吻的氣吁吁,他才一臉不捨的放開了薄荷。
“等爲夫回來……”冥涼在薄荷耳邊輕聲低語,“在寵娘子。”
薄荷有些虛無力的推了推冥涼,“快走吧你!”
冥涼又低低的笑了笑,“看來娘子力很是旺盛啊……”
薄荷暗暗的磨了磨牙,“夠了你!沒看到門口那幾個還在等著呢嗎!”
被薄荷這麼一說,冥涼也只好心不甘不願的鬆開了薄荷,轉頭看向了門口,“帶路吧!”
冥涼擡手爲薄荷整理了下服,隨即就手一揮打開了門,隨著那幾個妖就朝著遠走去。
薄荷一直看著冥涼走出了的視線,纔有些不捨的收了視線,走到了房間的室躺倒了牀上。
今天算是把憂的事解決了……但新的問題卻也又來了。
憂的傷,還有魔界靈氣很可能已經銳減了。
憂的傷雖然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其實也並沒有那麼好。
憂五臟俱損,上沒有一個好地方,現如今雖說是保住了憂的所有,但那也只是保住了,並不能真的讓憂痊癒。
就算憂日後能清醒了,那也是變不人形了。
薄荷嘆息了一聲,聽妖界的妖醫說,如果要救憂,那就必須得用一種已經絕跡的千年藥材孕養五臟,孕養七七四十九日才能讓憂的五臟慢慢的變好,恢復以前的樣子。
但最重要的就是,那味非常重要的藥,已經絕跡了!
他們翻遍了妖界,又聯繫了界,都沒有那味藥,不說千年,就連百年的都沒有。
“憂的傷,該當如何是好啊……”薄荷愁的要命。
而就在愁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地方,還有一個人!那個世的神醫村落,還有那個怪前輩!
如果讓那個怪前輩來,憂會不會還會有救?
薄荷越想越覺得可行,刷的一下就從牀上坐了起來,在屋轉來轉去就等著冥涼回來,要和冥涼說這件事。
不過這一等卻直接等到了天黑。
薄荷皺著眉看向門外已經亮起燈籠的長廊,“冥涼和妖王在商量什麼呢,竟然商量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