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在心裡一翻白眼,“這話,您剛纔說了………”
小狐貍一臉迷茫,“我說了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如果您沒說的話,我們又爲什麼會站在這裡呢?”
小狐貍一拍腦袋,“對啊!我就是爲了問本人來的啊!走小姿,找人去!!”
小姿沒辦法,只能又化出了蛇信子,在前面帶路。
這路帶了沒多久卻迎頭撞上了歸來的薄荷和冥涼。
“誒……這麼巧?”小姿覺得難以置信。
而小狐貍則是直接迎了上去,“薄荷姐!”直接撲到了薄荷上,抓著薄荷的胳膊就開始撒。
薄荷看了眼站在小狐貍旁的小蛇就搞懂了小狐貍是來幹嘛的了。
但是薄荷就算要裝作不知,“幹什麼?今天竟然有時間過來了?”
“嘻嘻……沒什麼,就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完全不出所料……
薄荷點了下小狐貍的眉心,“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好奇的話,就跟著來吧。”
“誒?你怎麼會知道我想問什麼?”
薄荷遞給了個高深莫測的表,隨即就拉著冥涼率先朝著妖符正殿走去。
而小狐貍則是在原地和小姿互看了一眼,才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薄荷和冥涼一路穿著長廊走到了正殿門口,‘恰巧’遇到了出門歸來的妖王,還有妖王邊的幾個男男。
冥涼和薄荷對著妖王輕輕的一頷首算是打了招呼,而妖王和同樣的對著他們點了下頭,隨即就廣袖一揮,請了他們進殿。
小狐貍後腳就跟了過來,看到妖王的時候眼前一亮,但等到看到妖王邊的人時,卻噘起了,“切!真花心!”
小狐貍一臉不高興的從正門溜了進去,拽著小姿找了個比較的位置就躲了起來。
薄荷和冥涼站到了正殿之,薄荷的看了眼跟著妖王一同進來的那兩個人,覺得簡直不用費功夫,等會要找的幾個人竟然都在這!
“妖王,我們找到了重傷憂的真兇了!”薄荷特意提高了聲調在偌大的殿宇出了聲。
妖王正在往正殿裡的主位走,聽到這話當即就停下了腳步。
“王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找到了重傷憂的兇手了?可是兇手不就是青王妃嗎!”
王妃……這是什麼稱呼……薄荷晃了晃頭把這個稱呼從腦子裡晃了出去,接著說道:“妖王的想法是沒錯的,但是我們等木景霆醒來之後,他卻說出了青王妃不可能是兇手的證據,然後我和呃,我家相公覺得事有些不對,然後就去調查了下……”
“發現了其實在妖界,只要是親生姐妹之間的關係,好像就能模仿對方的氣味……”
妖王何等的聰明,被薄荷這麼一點撥立刻就覺察到了那天的不對勁,下一秒就想到了青王妃的親生姐妹,他轉頭就看向了跟著他一起回來的禾。
“禾,在青王妃把憂公主關起來的那天,你在哪裡?之後的那幾天你又在哪裡?又何人作證?”
“我……”青王妃的妹妹禾一臉迷茫的看向在場的所有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連姐姐何時抓的憂公主我都不知道……王……您可要相信我。”
薄荷看著這個禾如此懵懂的模樣,如果不是事先找到了證據,可能還真會信了,但證據已經掌握在了他們手上,就算禾使出如同影后般的演技,薄荷都當是在看笑話。
“哦?禾你真當不知?”妖王的眼睛微微向上掉著。
禾當即就跪了下去,“禾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禾前些日子都在家中,被家母教訓……我們家裡的人都能作證,啊……正好柳姐姐也在!柳姐姐也能作證!柳姐姐前些天每天都會來一趟。”
“柳,是真的?”妖王看向一直在一旁靜站的柳。
“啊?在說我嗎?”柳好似被驚了一下,拍了拍口。
“表哥,你們是在說我嗎?”
表哥一詞一出口,直接就讓妖王黑了臉,“柳!規矩呢!”
“啊!對不起對不起……王,你們剛纔是在說我嗎?”那個被稱之爲柳的人歪著頭看向妖王。
而薄荷也在這個時候看向那個柳,呵………這個比禾還要會裝,長的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實際上手對憂下死手的就是這個柳!
“柳你可能證明禾在這段日子裡從未出過家門?”
柳調皮的對著妖王眨了眨眼,“王,我能證明,前些天禾都在家,伯母每天都在禾那裡對著禾訓斥,禾好可憐……”
妖王聞言點了點頭,而薄荷則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個柳的作還有語氣都很彆扭,覺像是在學著誰。
而這時冥涼也是時候的爲薄荷解了困,“是在學小狐貍。”
“!”被冥涼這麼一提醒,薄荷立刻就把柳所做的作和小狐貍重疊了起來!
那些作和語氣還真是和小狐貍所做的一模一樣!
不過這個柳爲什麼要學小狐貍?
“柳,你所言當真?沒有故意維護禾?”
柳一臉的俏皮,“柳怎麼可能會維護禾呢!柳從來都不說假話!”
妖王聽著柳的話,覺得柳並沒有撒謊。
但只有柳一個人的證據還並不能證明什麼,“禾,除卻你家人以外,還有誰能證明?”
禾跪在地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禾,禾這些天就只見了柳一人,除去了家人,就沒有了……王,請您爲禾做主,禾真的沒有傷害過憂公主,而且禾和憂公主無冤無仇爲何要傷憂公主啊……”
妖王審了禾一會,卻覺得煩躁起來,他轉過視線看向了薄荷,“王妃,禾說這些時日並沒有出過門,還有柳作證,就算是親姐妹之間可以模仿互相的氣味,但現在顯然證據不足啊………”
薄荷也看夠了哭的梨花帶雨的禾了,就算是長的,也懶得在看下去。
薄荷乾脆的拿出了證據,“妖王你說巧不巧,這證據還正好就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