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紹村的事,路筱就順便將那個白瓷瓶的事也說了出來。
徐世叔聽後先是一愣,隨後連忙路筱把瓶子拿出來給他看看。
路筱從揹包裡把盒子拿了出來,“一開始我還以爲這只是一個普通的白瓶子,要不是薄荷把瓶子拿出來看了看,我們肯定錯過這個瓶子了。”
徐世叔接過盒子,打開看了一眼白瓷瓶,就將瓶子拿了起來。
“嗯?”突然他到了一不對勁,連忙將瓶子又放了回去。
“你們過這個瓶子了嗎?”徐世叔神凝重的問道。
路筱想了一下,“只有我過,薄荷,好像是用服墊著拿的瓶子。”
薄荷衝著徐世叔點點頭,“我用服墊著拿的這個白瓷瓶,路筱是用手的,不過只是爲了把瓶子放回去。”
徐世叔連忙起,起路筱和薄荷,“用服墊了也不行,你們倆個趕跟我一起去用符水泡泡手!”
路筱蹙眉,“有這麼嚴重嗎?”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卻突然發現上面多出了一塊紫。
難以置信的低語道:“這!我這是中了毒?”
是道修,平常本不怕魔邊的氣,更別提只是一件瓷上的氣了,不過這一次卻中了一件瓷上的毒。
“還好你的時間不是太久,毒不深,泡泡符水就能好,就怕你那位小朋友的中的毒太深啊。”
徐世叔神嚴肅的看著薄荷,薄荷迎著對方的目,不由的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的手白細,上面並沒有像路筱一樣的塊狀紫。
“我好想沒有中毒。”將手掌攤開,給徐世叔看了看。
“這怎麼可能,那東西上的氣,就算是你用服墊著拿也是本阻擋不了的啊!”
薄荷有些不好意思的揚了揚纏在腰上的曼妙青,“我想,可能是因爲它吧。”
周圍的人見到腰間的那間服,除了路筱外,都有些驚奇。
歐宸瞇了瞇眼,“你這件服,竟然是個法!”
木景霆更是充滿心思的看著薄荷。
薄荷只好清了清嚨,又把對路筱的解釋對著衆人又說了一遍。
徐世叔聽過,也沒多言,只是又了聲路筱和他去泡符水,不過等徐世叔和路筱走出飯廳事,徐世叔卻突然轉回了。
“薄荷,你也一起來吧,那件服一直掛在你上也不是事,等會我給你取下來吧。”
薄荷一聽能把這件纏人的服取下來,剛夾碗裡的也不吃了,屁顛屁顛的跟著徐世叔就走了。
徐世叔先弄完了符水,讓路筱先泡著,這才走到了薄荷邊,擡手扯了扯腰上的曼妙青。
“呦,竟然還是件有脾氣的法。”平常的那些法,只要他運用一些功力,不說全都聽他的,那也會被他給影響,然後慢慢的被他控制起來。
而眼前的這件,別說慢慢的被他控制了,就連讓這件服鬆開一點,都沒功。
秦始皇陵的開啟,一個個神秘的野史呈現,一個關於永生的秘密浮出水面,一個個與之有關的人物在曆史的墳墓中爬出,他們想要什麼?神秘的圖騰,不為人知的秘密,長生,永生,主宰,不死,誰追尋到了它們?誰還在追尋?那一口通往永生的棺木,到底藏於何處?誰來揭開千古之謎.....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