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霆三人一直朝著黑煙的方向前行著,等差不多快到了的時候,木景霆給他們打了個手勢停下了腳步。
“我剛纔回到了村落外圍,發現村裡的人就像昨天一樣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堆東西,只不過和昨天不同的是,這一次村裡的人都是往村外走……”
“我就一路跟著他們,來到了這裡,也看到了他們過來是要幹什麼了。”
木景霆轉過頭,對著歐宸和路筱做了個前進的手勢,“前面就是村民去的地方,那裡會有很多人,一會多注意點周圍,千萬不要被發現。”
薄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好像被關在了一個木頭箱子裡,薄荷不安的扭了下子,然後就更悲催的發現,自己的四肢竟然被綁住了。
“這是什麼況?”
薄荷努力回憶著剛纔發生的一切,記得自己好像是和路筱一起回房間拿行李,然後就覺到了頭暈……在之後……好像,就暈過去了……
然後再次醒來,就到了這裡,一個用木頭做的長條箱子裡。
而自己的四肢也被人用繩子給困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昏倒的?薄荷瞇眼回憶著,不過想來想去卻覺得最值得懷疑的,只能是他們早餐吃的那個麪條。
而麪條則是屋主做的,難不是屋主往麪條裡放了什麼東西?可是屋主人和並沒有仇啊?他們只是借宿一宿而且那一晚他們也給了錢,不至於就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們就被屋主人給盯上了吧?
但是除了屋主人一家,他們也沒有接過別人,薄荷本不會去懷疑木景霆三人會對手,所以就只有屋主人了。
“快點把祭品放進去擺好,省的誤了獻祭的時辰。”一個洪亮的聲音,在木頭箱子外喊道。
薄荷的思路被這個聲音打斷,側著頭看到了邊上的一個圓形的呼吸,扭了扭子,像蠶蛹一樣近箱子的那個小上想要看清外面的形勢,只不過沒等看清,關著的箱子就率先被打開了。
“哼……紹義他也是好運氣,今年到他家兒獻祭,上天就現的給他送來了個姑娘代替他閨,也不知道他是燒了哪門子高香給求來的。”
說話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漢子,那漢子神態冷漠的俯視著薄荷,隨後出了壯的胳膊把薄荷從木頭箱子里拉了出來。
薄荷被他拉的一個踉蹌,如果不是原地蹦了一下,相信那一下子肯定會摔的不比狗啃泥好看哪去。
“你是誰啊?我爲什麼會被綁著?你快把我給放了!你這麼做是非法囚這是犯法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薄荷一邊掙著被綁住的手腕,一邊朝著大漢喊道。
大漢完全無視了薄荷說的話,他冷冷的看了薄荷一眼,“真是有夠吵,他們怎麼沒把你的也給堵上。”
大漢一臉厭煩的抓起薄荷的後領,將人提到了半空中,隨後朝著前方喊道:“人弄出來了,誰趕快過來把領走,剩下的我不管了!”
產嬰靈,避陽關,胎足月,賦誨名,十二月,香燭貢,接陰生……我繼承奶奶衣缽,成了一個男接陰婆。講述我這些年見過的奇聞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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