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改天, 就現在吧, 我也想看看。”
趙暮夕剛才還問林微mv的事,這會兒紀與潞正好說帶了樣片過來,林微第一次當主角, 趙暮夕怎麼能錯過。
“下次和張導討論,這方面我不懂。”林微抬頭跟紀與潞說著,想混過這茬。
雖然mv早晚要上線,但現在大家圍在一起看多尷尬,尤其趙暮夕還在這, 想當初, 林某人可沒調侃趙暮夕“彎蚊香”,趙暮夕要是看到這片子,看到跟紀與潞親那樣, 得作何想?
有一種恥的東西, 慢慢湧上林微的心頭。
林微邊說著, 紀與潞就邊拆臺,“不用那麼專業,張導只是想聽一下意見,我們憑覺看就行。”
因為紀與潞就是想和林微一起看樣片還有花絮, 紀與潞想讓林微看清,當初林小姐是怎麼來招惹撥自己,現在又是怎麼翻臉不認帳的。
花絮裡面,有一段鏡頭,導演差不多喊了三遍cut, 可們還是摟在一起吻得忘,這就是鐵的證據。
“我還能幫你們參考一下。”在林微無助的時候,趙暮夕順手又“了一刀”。
林微:“……”
紀與潞和趙暮夕一唱一和,林微有種是禍躲不過的不祥預。可心底又想,不就是個mv麼,演員演些親熱鏡頭也很正常,沒理由心虛,一心虛反倒是像有什麼。
在紀與潞看來,林微就是在死不承認,裝傻,們之間明明互有覺,林微卻又不肯讓們的關系進一步發展。
喜歡人就喜歡人啊,紀與潞覺得沒什麼大不了,也不介意讓趙暮夕看到那些花絮,講真的,紀與潞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和林微拍攝的時候“有一”,們現在的關系曖昧不清。
就像紀與棠在公共場合肆無忌憚地秀恩,宣布趙暮夕是自己的人一樣,果然是親姐妹,至佔有是相似的。
“又不是非得今天看,暮夕,再不吃飯菜要涼了。”林微企圖轉移話題,又強裝淡定地和紀與潞說,“樣片你直接發給我就行,選好了我告訴你,你不是還有事忙麼,我現在送你下去。”
林微變相給紀與潞下了逐客令。
“我今晚沒事,閑著呢。”紀與潞趕拉住趙暮夕,有趙暮夕在,就不信林微還能趕走,趙暮夕是姐的朋友,剛剛嫂子都了,還不得幫襯點自己。
趙暮夕對於小姑子的“突然熱”,一時難以適應。
二傻子本質上不傻,好歹也是紀家人,紀與潞耍起小聰明來,賊得很,對趙暮夕賣乖說道,“嫂子,我也沒吃飯。”
趙暮夕不是不講理的人,上一次跟紀與潞弄得不愉快,那是因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紀與潞賣乖,都這樣說了,趙暮夕還能怎麼辦?是疼老婆的,老婆的妹妹自然也要照顧著點,“那就一起吃點,吃完再看片子。”
林微瞪趙暮夕,多年的姐妹誼最後還比不過一句“嫂子”。
“大微,都是自己人。”趙暮夕還想問林微是怎麼回事,以前林微可是把紀與潞當手心裡的寶,想方設法哄著,現在就跟瘟神一樣嫌著。今晚上趙暮夕真覺得是林微過分了,不管怎樣,紀與潞也是客人。
自己人?林微鄙視趙暮夕,這還沒嫁到紀家,就開始幫著紀家人說話。
“那我就不客氣了。”紀與潞笑嘻嘻地著林微坐下,剛剛說得倒好,喝杯熱水就走,現在紀二小姐小酒喝著小菜吃著,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看,“微姐,你做菜真好吃——”
林微翻了個白眼,看向趙暮夕,“你‘嫂子’做的。”
“噢……那嫂子手藝真好。”
紀二小姐是不是刺激了?趙暮夕聽著要犯尷尬癌,“別嫂子了,聽著別扭。”
紀與潞吐槽著,“我姐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說‘我老婆’,我當然得你嫂子,難不姐夫?”
得了吧,姐夫更奇怪,趙暮夕好奇起來,紀與棠哪有那麼多跟紀與潞說的,還“我老婆”,也真不嫌麻,“都說我什麼?”
“每次約都沒時間啊,說要回家陪老婆。”
趙暮夕笑,紀總表現這麼好,過兩天回來一定要好好獎勵。
林微就靜靜看們扯著“家長裡短”,和諧得一塌糊塗,很難想像紀與潞前一段提起趙暮夕時,還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與潞,給我看看mv吧,我都沒看過。”吃完飯,趙暮夕和林微一起收拾著桌上的碗筷。
“好啊。”
“沒什麼好看的。”林微把飯碗疊在一起。
林微越是這麼說,趙暮夕就越好奇,到底是拍了什麼,林微這麼張。
“微姐,你不是在害吧?”紀與潞狡黠地問道。
“……我害?”林微冷笑著,一直自詡為見過大風大浪的“場高手”,現在被個丫頭片子調戲,簡直是種恥辱,當初們拍吻戲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被吻得面紅耳赤。
“那現在就放。”紀與潞盯著林微,然後從包裡找出u盤,“電腦在哪?”
林微笑著松口氣,“不好意思,剛好沒有。”
趙暮夕直接從紀與潞拿過u盤,“直接在電視上看就行了。”
林小姐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就這樣,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圍著一臺高清晶電視,開始看mv。
樣片一播,林微和紀與潞都變得沉默,難免想起拍攝時的細節,紀與潞已經把樣片看爛了,而紀與潞發給林微的那個樣片,林微的也沒看。
畫面漸漸切,林微和紀與潞的心境大抵是相同的,只有趙暮夕捧著果盤,一邊吃水果,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你們吃水果麼?”
紀與潞和林微同時搖搖頭。
“你們倆一起拍的喔?”趙暮夕看了幾秒,隨口說道,還以為是林微一個人拍的。
“嗯。”紀與潞還是坐在林微側,兩人同時應道。
看了十幾秒後,趙暮夕挑了挑眉,就覺得畫風不太對勁,覺兩個人像是在打罵俏,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主題也許是友,“新歌很好聽……”
“嗯。”紀與潞和林微又同時應道。
繼續往下看,到了一分多鍾的時候,擁抱接吻,尺度越來越大,特寫的接吻鏡頭裡,趙暮夕都看到了林微的舌頭。
林微從來沒提過mv還是百合向的,趙暮夕看向林微,只見林微和紀與潞都十分“淡定”地看著電視屏幕。
接下來的時間有點難捱。
三個人一起坐在電視機前看這種片段,還是的不能再的人,的確尷尬,趙暮夕看著都忘了吃水果,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客廳了除了視頻的背景音樂,找不到其他的聲音。
紀與潞看mv時,還是會心跳加速,尤其是看到林微把在沙發上親時的鏡頭,紀與潞忍不住偏過頭看向林微,恰遇上林微也看向自己的眼神,只不過片刻又躲了去。
林微,你還要裝多久。
自己點開的片子,著頭皮也要看完,這是此時趙暮夕心最真實的寫照。
趙暮夕想,可能就那段吻戲骨點吧,沒想到後邊還有一段床戲,從拍攝角度看,林微和紀與潞摟在一起,兩個人是於全狀態,只是借位擋住了關鍵部位。
趙暮夕盯著電視屏幕看著,不知不覺眉頭都鎖了起來,畫面裡林微和紀與潞赤-抱在一起,在床上滾得火熱的場景……
趙暮夕不想起自己和紀與棠一起看過的作片,現在是把主角換了林微和紀與潞,還是跟這兩人一起看的,這能不尷尬麼。
“你們……”床戲的鏡頭怎麼這麼多,趙暮夕尬笑著看向旁坐著的兩人,心裡千言萬語,最後上隻憋出了一句話,“拍攝尺度還大的……”
林微和紀與潞都很沉默,似有心事。
“我去洗手間。”片刻,林微坐不下去了,起朝浴室走去。
“微姐……”紀與潞也坐不住了,跟了過去。
們之間,趙暮夕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屏幕上已經跳到第二個樣片,自播放,除了剪輯風格有差別,鏡頭上大同小異。趙暮夕有點懵,因為信息量有點大,一個是最好的朋友,一個朋友的妹妹,怎麼像是一夜之間就……
紀與潞追著林微進了浴室,順手關上了浴室的門,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顧,紀與潞上前就從背後將死死環抱住,得好好。
“你松開……”林微本來是很擅長拒絕的一個人,但在理紀與潞的問題上,承認自己拖泥帶水了,事實上,不反紀與潞的糾纏,甚至有些喜歡和紀與潞親熱的覺,可們不適合在一起。
有的人割舍掉一段很容易,就像紀與潞,分手是家常便飯,充其量就是難過一場;但有的人割舍掉一段卻很難,就像林微,分手好比用蘸著鹽水的刀刃在心臟上劃傷口,牽扯著又難以愈合。
紀與潞松了松手,等林微轉過時,紀與潞又抱,將在浴室的牆角,仰頭強吻。林微偏過頭躲,紀與潞就追著吻,吻臉頰吻角,直到躲不掉,直到不想躲。
林微沒有回應,卻在由吻。
“嗯……”林微的齒已被撬開,紀與潞卷著的舌尖,用力吮吸。
“你瘋了啊!”林微推開紀與潞時,兩人都急促地著氣,應該是自己瘋了,還讓親。
“我是瘋了!”紀與潞說著,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淌,不一會兒就啜泣起來,說話時哽咽抖,“林微,你就是個慫貨!”
紀與潞哭著走了。趙暮夕看從浴室衝出來時,眼眶紅的厲害,直接拿起包就往門外走去,趙暮夕起,“哎,怎麼了?”
紀與潞委屈著,氣鼓鼓地說了一句:“不用管我!”
過了一會兒,林微也走了出來。
“你們倆怎麼回事?”趙暮夕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只不過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想追我。”林微就說了四個字。
趙暮夕剛剛看mv,也覺得們之間有種說不出的投,“那你呢?”
“當然拒絕啊。”林微坐到沙發上,低頭用牙簽吃著水果,卻又嘗不出什麼味道,索拿著啤酒繼續喝起來。
趙暮夕猜到會是這種結果,林微對花心的人素來沒好,紀與潞正好撞在槍口上,前任加起來估計得有兩個足球隊,再加上紀與潞又是人,林微接的幾率就更小。
“大微……”可是,趙暮夕覺得林微並沒有自己上說得那麼坦然,“你老實說,你對真的沒意思?”
林微沒有正面回答趙暮夕的問題,著手裡的啤酒罐,凹了一塊,又回原樣,緩緩說道,“就是圖個新鮮,我還能跟一起玩麼?”
“剛剛哭了。”趙暮夕看紀與潞不像是在開玩笑。
林微當然知道哭了,紀與潞沒有哪一次哭得像剛才那樣傷心,就算是分手的時候。
“啊,過一陣就忘了。”林微用指甲劃著易拉罐,劃出一道道雜的刮痕。
“大微……”趙暮夕看得出來,林微是在乎紀與潞的,林微要是想拒絕一個人,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糾纏不清。
林微抬起頭,“我比你了解。”
紀與棠是大年初三回來的,年假是半個月左右,還想留一周時間,和趙暮夕去國外看母親,順便度假。
一年到頭,都沒好好休息過。
一進屋,趙暮夕就揪著紀與棠的大領口,把拉到自己面前,先抱著,小聲埋怨,“明明就是回去了五天,還哄我說三天……唔……嗯……”
剛從外面回來,趙暮夕的臉凍得紅撲撲的,紀與棠看著可,捧著的臉著著,還沒等趙暮夕說完話,就吻了上去。
纏綿細膩的深吻。
“嗯——”趙暮夕輕哼了一聲,就摟著紀與棠,含住的,熱不減。
“滿意了不?”紀與棠湊過頭蹭了蹭的鼻尖。
“這就想打發我了。”
紀與棠用眼神瞟了瞟地上的行李箱,“給你帶了好多禮,也不原諒我?
看到紀總這張絕的臉,惹得趙暮夕現在就想“欺負”,前前後後加起來,們一星期沒過對方了。
“我不要禮。”室空調溫度開得很高,漸漸暖了起來,趙暮夕說著幫了大,順手也掉了自己的棉襖,都甩在一旁的大鞋櫃上。趙暮夕摟著的子繼續吻,從角到脖頸,手一路往下,解開的子,“我要你……”
“嗯~~”紀與棠瞇著眼發出一聲低,輕咬著趙暮夕的下,“都不讓我休息下?”
趙暮夕埋頭在紀與棠的脖子上種著草莓,反正冬天可以穿高領遮著,紀與棠就瞇眼微抬著頭,任弄。
“累嗎?”
“壞東西,你說呢?”紀與棠剛下飛機,沒休息多久,趙暮夕現在又來勾。
趙暮夕壞笑,“那你躺著就行,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