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滿本以為這麼多年了,閱盡千帆,自己再次聽到的消息,早該波瀾不驚了,可沒想到,還是難以自已地起了波瀾。戒指……
明明早該忘得一乾二淨了,可悲哀的是,發現,還是把們在一起的細節,記得那樣清楚。記得,那一夜醉酒與吵架時,夏之瑾好像,是有拿出什麼要送給……
該死,不記得那個盒子最後去了哪裡。
強作鎮定,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轉移話題道:“你想多了,這麼多年了,早就都過去了。不說了,林羨,你……對蕭阿姨的下落有什麼線索嗎?”
提到蕭盼盼,林羨眸漸漸沉鬱。點了點頭,無力回答道:“我只能夠確定應該去過長澤、重安、桂南、宜屏,很大可能現在還在宜屏。再詳細的,卻是怎麼都沒有了。宜屏太遠了,那裡幾乎沒有任何關系網,很多東西,我都調查不到。”有些東西,有錢是接不到的。況且,為了蕭菀青的私與安全,很多信息,無法安心地全盤托給別人去查,更因為不能影響到蕭菀青現在和們之後的正常生活,更不能利用自己的影響力來發網上的力量尋找。
只能試圖一直站得再高一點,再明顯一點,讓蕭菀青看到,看到一直在找,一直在等。
時滿纖細的指尖在方向盤上輕扣了兩下,主請纓道:“要是大海撈針還真是比較困難,有的方向就好辦多了。你把你這幾年找到的線索整理一下給我發一份,我幫你一起找。宜屏那邊是有點遠,有點麻煩,不過記得我在國外有認識的幾個朋友好像是那附近出來的,我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麼關系或者渠道。”
林羨心底再一次燃起希,烏黑沉寂的眼眸霎時間亮了起來,握住時滿的手腕認真道:“滿滿,我該怎麼謝你才好。”
時滿低下頭看林羨的手,才發現,的手臂上有兩道淺淺的類似與刀痕的傷疤。臉沉了一下,半晌,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出手指在林羨的薄旁比劃了兩下,輕笑道:“你像以前那樣,對我多笑笑,不客氣地和我拌拌就好了。”
林羨覷了一眼,見嬉皮笑臉的樣子,白了一眼,終是也低低地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