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林傾很快發出了嗔怒的否定,給喬遇剛升起來的旖念以當頭棒喝。
本來只是想控訴喬遇的行為,被喬遇這一擋顯得像是在做什麼不能說的事一樣。林傾心裡的不行,走上前來把喬遇擋在眼前的手拿下去,急著向?說明原本的意?思,腦子一熱就向下扯了扯襟。
“我是想給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這本就……沒在反省!”
喬遇的眼神就不自覺地落到隨著?的作而出的那一塊皮上,登時?一個激靈。
啊,是重災區。
指的是林傾鎖骨上的那顆痣。喬遇從以前開始就偏它,昨晚當然也?不會放過那裡,反覆糾纏了好幾次。
林傾的皮白淨清,本就是紅起來格外明顯的類型,不住?那樣的糾纏不休,誠實地留下了曾被深深吮吻過的痕跡。
……不太妙。
距離被短,毫無防備的人在控訴?的惡行,喬遇腦中的思緒卻已?經拐了個彎向奇怪的方向飛去,目落在那顆小痣上,不知不覺變得深沉。
“……紅了呢。”
“哼。”
聽到人不明緒的陳述詞,林傾恨恨地哼了一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的舉對昨晚剛剛有過之親的人來說像是一種?,很有殺傷力的暗示。於是在喬遇的手指毫無征兆地上來的時?候,林傾猝不及防,在?微涼的手指輕輕到那塊皮的時?候發出了輕哼聲,後?知後?覺地慌起來。
“喬、喬遇……”
“我不會做什麼過火的事的。”
似是聽出了?話語中的未盡之意?,喬遇搶先說道,聲音溫吞,如暗夜的水流。
“我只是……嗯。”
林傾被喬遇不客氣?地攬進懷裡,不知屬於哪方的心跳跳的很快,在兩個人的腔裡都?引起共鳴。像是被人的話語蠱了,林傾順從地被帶著來到桌前,在後?腰到桌沿時?輕輕屏住了呼吸。
“……只是覺得這裡,”喬遇說著重新上那顆痣,指尖有意?無意?地挲至?的鎖骨,緩緩俯下去,“紅起來的樣子……看起來很甜。”
然後?是悉的?覆上去,的溫度不由分說地熱了起來,林傾輕吸了口氣?咬住下,抑製住口中將吐未吐的聲音,昨天夜裡那段昏黃燈下的滾燙記憶重新在腦中複蘇,與眼前的景象重疊起來,讓人有種?缺氧般的錯覺。
雖然到底是顧忌著?那本就有痕跡而沒有用力,但單是就已?經足夠讓林傾戰栗。昨晚被反覆疼過的皮似乎連?都?變得敏銳,?幾乎能?到喬遇是怎樣,緩慢地吻著那裡,然後?逐漸擴大?的進攻范圍。
明明是白天,還是在客廳,難免讓人有種?荒唐的忌?,林傾抖著抬起了頭,手上不自覺地攬住了喬遇的脖頸,而對方似乎誤解了?的意?思,溫順地抬起頭親吻?。
在這種?時?候,喬遇總是很不客氣?的展出?的進攻,林傾在換氣?的間隙才能斷斷續續說出些詞語。
“……你本……就沒有、在反省……”
一句本該是嗔怒的話被?說的綿綿,喬遇輕笑了一聲,惡作劇般地咬了咬?的瓣,對?溫和?地笑起來。
“因為,傾傾沒有一次推開過我嘛。”
“……”
林傾梗住的表太過可,惹得喬遇悶悶地笑起來,不一會兒就又得寸進尺地了過去。
啊啊,真該咬這個人一口才行。
總有種?被穿了不作為的惱?,林傾想著得爭口氣?給喬遇點兒看看。
但?剛提起的念頭,在喬遇吻上來的那一刻就很沒出息地熄了下去。
……算了。
林傾自暴自棄地摟了喬遇的脖頸,配合地輕輕啟。
有痕跡就有吧,大不了?穿高領的服或者圍個圍巾遮住。
畢竟?騙不過自己。
?喜歡被喬遇留下痕跡,或者說?喜歡一切可以彰顯出喬遇對?的佔有的行為。
得到與被得到,佔有與被佔有。
這從來都?是一種?相?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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