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了說吧,我想在回到地上之前解決諾斯菲的留。
我沒有想毀滅證據的意思。
而且我好像也不是在搞外遇吧。
但是明明是這樣,腦海裡卻一直警報聲大作,說要是帶著回到地上的話我就廢了之類的。
這倆技能,明明我在迷宮裡差點都要被怪干死了也默不作聲,現在倒是擱那裡個不停。
就是說如果我帶著諾斯菲去見地上的同伴們的話,那危險度比我在迷宮裡差出40級以上的地方探索還高唄。⋯⋯好吧,有道理,我無法否定。
我現在,是回想起那幾位個賊強的同伴胃就痛得要死。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讓我跟們再會的時候「啊,介紹一下,這位是我老婆諾斯菲」試試,空氣當場凍結?不存在的,朋友,這句話會直接為我的言。
所以說,必須得趕解決諾斯菲的問題。
我好不容易才抵達六十層,明明按理來說回到地上只是時間的問題了,但是現在這樣就算我想回也不能回了啊。
現在我應該不管羅德強行去找諾斯菲談一談嗎?
不、還是說⋯⋯──!
「基、基督,你這汗流得可不得了啊⋯⋯⋯沒事吧?」
「你問我有沒有事⋯⋯?哈,當然沒事好吧。本沒事,這種程度我早習慣了⋯⋯!一丁點兒問題都沒有⋯⋯!」
沒錯。這種程度我早習慣了。
之前海上旅行的時候,每天都是這個覺。
不過是回到往常的狀態罷了。沒錯,只是回歸往常而已──。
「這、這樣啊,這居然習慣了嗎⋯⋯⋯不過,今天在迷宮裡打拼了一天,你應該累了吧?我覺得你應該盡早睡一覺休息比較好哦?我會做晚飯的⋯⋯,好嗎,你快回房間準備休息吧⋯⋯」
「──你讓我盡早、去睡覺?⋯⋯我說,萊納。我真的能去睡覺嗎?這樣真的可以嗎?從你的角度來看,我沒有做出什麼錯誤的選擇嗎?等我睡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不會是一片火海吧?說不好──」
難得回想起同伴的事,我的戰慄不已。
是因為胃痛的錯嗎,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
說實話。好恐怖,我不敢回地上了。
但是偏偏不回去不行。
我發過誓要救們、救妹妹。
現在多虧了技能『最深部之誓約者』的福我還能保持正常,不然的話就這麼過去整整一年的時間,我估計早就因為焦躁而發狂了。
方針還是不能變,必須盡快回到地上。
「不是,我說你在發抖啊,基督⋯⋯⋯總、總而言之,你快去休息吧。不修養好的話,萬一真發生了什麼就不妙了吧⋯⋯?好吧?」
「──啊啊,你說的對啊,萊納。既然必須要盡快回到地上,那就得將狀況保持在萬全的狀態下才行啊⋯⋯!但、但是,我總覺得就這麼去休息的話,之後好像會後悔什麼的,好恐怖啊⋯⋯!啊啊,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我就是好害怕啊⋯⋯!怎麼這麼恐怖啊!」
「好了聽我的你去準備休息吧⋯⋯!我會給你熬容易消化的湯喝的,基督你就在房間裡等著吧⋯⋯!」
「唔、唔嗯」
輸給了萊納催促我去休息的氣魄,我老老實實地點頭。
那之後,我是被萊納牽著手帶回房間的。
我自己也理解到這不是能從羅德手中搶回諾斯菲的神狀態。
結果,這天晚上,我只為明天的探索做了最低限度的準備,就立刻眠了。
因為有必要先讓緒冷靜下來。
這天晚上,不知道為什麼,萊納像是對待病人一樣無微不至地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