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林庫將手朝向塞拉,念著:
「所以就讓我好好削弱你一番吧。──將咒『世界奉還陣』的對象集中設置為塞拉・蕾安忒」
中庭『魔法線』的一口氣收束起來,向了塞拉。
那是一道讓人心神漾的麗、純白之。但是,這道麗的卻極大地煽起我的不安。一旦到它,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儘管不知道理由,但我卻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我止步不再前往西斯那邊,而轉衝向帕林庫。
必須這麼做。別無他法了。
這樣下去哪裡說得上全滅敵人,反倒是我們會被全滅的。我從那道中確實覺到了這樣強烈的不安。
過程中,帕林庫對塞拉說道:
「雖然你被告誡過不要直接接我,不過還是太了。現在這整個戰場,已經跟在我手中無異了哦?『暗之理的守護者』的力量並不是我的全部,我原本就是使用『咒』戰鬥的騎士啊!」
塞拉跑的速度突然開始減慢。
「咕,這是什麼!使不上力──!」
一眼看去,能發現塞拉的魔力在變薄弱。
不,不是魔力。塞拉的存在本都在變薄弱。
帕林庫的『魔法陣』中,還蘊含著可以抹殺人的存在這樣兇惡的力量。
我一邊跑一邊對狀態劇變的塞拉使用『表示』
接著,我注意到了的異常。
狀態的『表示』也不安定。的各項『數值』在以眼可見的速度減。
這樣子簡直就像是『魔石線』在吸收『級別』──不,在吸收『魔力』
繼續讓置於『魔法陣』的芒之中很危險。察覺到這一點的我使出了全力斬向帕林庫。
「帕林庫!住手!!」
「哈哈!振作起來了嗎,年!不過,技量差遠了!」
帕林庫頗為歡喜地接下了我這一劍。
明明我的臂力和劍都遠勝他一籌,卻被他輕描淡寫地擋住了攻擊。正如帕林庫所言,儘管力但這一劍之中沒有毫技量可言。這也表明我的心正於一種高度分裂的狀態。
明明在與諾文的戰鬥中學到了心一致有多麼重要,但是現在我的心卻拿不出戰意。甚至連『應』都沒法正常使用。
也沒辦法很好地發揮『劍』的能力。
即使這樣,我也非揮劍不可。
在我跟帕林庫僵持期間,莉帕採取了行。
多虧了『魔法陣』的集中到了塞拉那邊,得以擺束縛進行一定程度的行。
「這個『魔法陣』,對我們來說很不妙⋯⋯!至也要讓姐姐們離這個地方才行⋯⋯!不然這樣下去,只會為累贅⋯⋯!!」
莉帕抱起了規格比自己大好幾圈的塞拉,同拉緹婭拉匯合。接著詠唱出魔法。
「──『連接』!」
打造出魔法門後,立刻拉著兩人前往對面。
這樣一來戰場上就了四名同伴,狀況轉變為2對2了。之前還是倒有利的狀況,不一會兒便產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但是必須要謝莉帕冷靜的判斷。不管是拉緹婭拉還是塞拉,繼續留在這裡的話都會有生命危險,如果不顧這點強求們跟帕林庫戰鬥,那只是單純的自殺行為。莉帕的轉移說是明斷也不為過。
這樣我也能排除憂慮專心跟帕林庫戰鬥了。
將意識集中到劍闘之後,漸漸地取回了應有的水準。但是理所當然的,帕林庫會千方百計地對我的狀態恢復進行阻撓。
「──但是啊,『年』。你是為了什麼而戰鬥的?你最重要的妹妹已經不在了不是嗎?就算你打倒了我,又能怎麼樣?你就連自我都喪失了,那你是為了什麼,為了誰在戰鬥啊?這場戰鬥真的是你的心願嗎?吶啊?你說啊,說啊,說啊!?」
越聽帕林庫的話,我的越乏力。
每聽一句話,我都會對其展開思考。
越思考,我的心越挫。
經歷了在弗茨亞茨和勞拉維亞的戰鬥後,我已經發誓絶不會再被任何人玩弄,絶不會再搞錯自己的願。所以如果帕林庫對我施展神作系的魔法攻擊的話,我有自信能夠克服。
但是,他現在的攻擊卻不行。
因為這既不是玩弄也不是欺騙。既沒有魔力更不是魔法。他只是在陳述『真相』而已。
好不容易重振的戰意,又一次變得萎靡起來。
之所以現在還能勉強行,都是多虧了此前跟海莉的談。多虧了同的談話,現在我才能將打擊降到最小的程度。
隨著心戰意的萎靡,我揮劍的速度也比例地減慢。
從諾文手中接過的『劍』和『應』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簡直愧對手上這柄寶劍。
明明我的能力超過帕林庫不知多,然而令人難堪的是──帕林庫在漸漸制住我。
再這樣下去的話,會變跟那一天一樣的結果。
又要輸了。當敗北的挫折有些許抬頭時──
「──『我自銜尾,逡巡蹣跚,如夢似幻』『璀璨星辰,無限遠泛,饕餮殄滅』、『耶夢加得之炎』-!!」
一道忌之炎在之庭院奔馳而過。
那個時候本是自己敵人的阿爾緹的火焰,這一次卻作為我的同伴進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