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假貨!對於緹亞醬來說,我是個假貨!但是,就算這樣你也不用攻擊我。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所以我承認了這一點。
作為代替,我強烈地附加上自己是同伴的印象。
「是我的同伴⋯⋯?」
「對的。我會幫助你奪回『基督』」
「別想迷我⋯⋯!不要用那張臉,說著像『基督』一樣的話⋯⋯!」
「確實我的臉跟『基督』一樣,但是我不是『基督』。但是,我也不是你的敵人。我不是帶有敵意站在你面前的」
盡可能地站在緹亞醬的立場上選擇對話。接著,推測出所缺的東西。現在的我的話。應該是能夠理解的心的。一定跟我一樣都於重要的人在遠方的狀態。
一邊說話,我一邊出手。
「沒關係。對你來說重要的人一定會回來的。我會幫助你的」
「不會回來啊⋯⋯不會啊⋯⋯!不管過了多久都沒有回來啊⋯⋯!」
我握住痛苦著的緹亞醬的手腕。
「我跟你約定一定會奪回他。所以,冷靜下來⋯⋯」
「放,放開我!Kora(#`Д´)o!別我!!」
緹亞醬打算甩開我。但是,力道卻很小。既有狀態的力量值低的緣故,也有狀況不好使不上力的原因吧。
我溫地握著的手腕,用另一隻手緹亞醬的頭。
「⋯⋯沒關係的。冷靜點」
我覺得現在需要的是安心。
因為這也是跟一樣邊沒有最重要的人的我如今最需要的東西。
我借助於自己不明了的過去的自我的力量,讓緹亞醬冷靜了下來。
被跟『基督』相似的我著,緹亞醬鬆緩了力氣流出眼淚。
「唔,唔啊啊啊⋯⋯」
接著,就那樣把頭靠在我的上。
留著眼淚,含含糊糊地,吐出弱音。
「唔,基督~⋯⋯⋯人家,明明很努力來著,卻被拉緹婭拉給欺負了⋯⋯⋯明明想要把壊人都給幹掉,卻說著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什麼的⋯⋯⋯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已經搞不懂了啦⋯⋯」
哭聲繼續著。
什麼都搞不懂,僅僅不停地將我喚作『基督』
我沒有任何話能拿來回答,僅僅只能一直聽著緹亞醬的哭訴而已。
◆◆◆
「已經沒事了,基督⋯⋯,不對渦波⋯⋯」
聆聽了緹亞醬近一小時的話之後,我終於得到了解放。
也多虧這一點,緹亞醬也取回了冷靜。
一邊達拉緹婭拉的要求,我一邊總算是讓明白自己是失去了基督的記憶的別人了。
接著,我帶著緹亞回到了旁邊的房間,跟拉緹婭拉繼續進行有關正題的討論。
「那麼,就來進行破壊『腕』的話題吧」
「啊,啊啊,那倒是好啦⋯⋯,不過就放任緹亞醬這麼下去可以嗎⋯⋯?」
緹亞醬正在房間一角的床上,用毯子把自己包裹了起來。看來,是對自己之前展的醜態到非常不好意思。
冷靜下來倒是好事,但是距離拉這麼遠也不好辦。
我一把目投向哪裡就會用毯子藏起自己的臉。
覺像是小一樣。就像貓呀倉鼠呀一樣的那種。
「能冷靜地聽著我們談話的話,就怎麼都好啦。不如說這樣子反而顯得很有孩子的樣子,對我來說很味呢。非常棒」
「啊,這樣啊⋯⋯」
拉緹婭拉用下流的表看著緹亞。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覺到了我的視線,拉緹婭拉恢復了認真的表咳嗽了一聲。
「咳哼。⋯⋯⋯⋯『腕』就給我和緹亞就好了。預定是在把渦波變得遍鱗傷之後,再好好地取下來」
「取下來?不用說的那麼和諧直接破壊掉就行。不用顧慮」
「嗯,嗯-⋯⋯⋯這不是顧慮,單純是對破壊到恐怖哦。因為不知道那裡面到底編了什麼東西啊⋯⋯」
「是之前說過的,自殺式什麼的?但是,要是在意那種東西的話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哦?」
「那沒關係。在擁有所有的魔法知識的我和擁有世界最強大魔力的緹亞兩個人的協力之下,只要有時間不管是什麼式都能將之解的。既然有安全的方法,那麼雖然要花一些時間但是還是應該選這個方案」
「原來如此⋯⋯」
拉緹婭拉在考慮到了最壊的況下制定了作戰。比如說,考慮到如果這個『腕』是炸的話之類的。所以,我明白不能破壊而應是取下。
「⋯⋯我知道了。那麼,就朝取下的目標做吧。那麼現在我們立刻開始吧」
同意了拉緹婭拉的方針,我立刻拜託。
「啊,啊~—⋯⋯⋯那~個,那可不行」
「誒?」
但是拉緹婭拉搖搖頭。
「現在就做是不行的。現在就開始的話絶對會遭到妨礙的」
「妨礙?」
「嗯。因為現在,就連這個瞬間我們的對話也一定都被斯諾聽到了」
「誒,被,斯諾⋯⋯?」
聽到預料之外的人名我吃了一驚。
「憑借斯諾的能力的話,就算是這整個『瓦爾法拉』都能進行竊聽。我覺得,現在也一直在連續不斷地追蹤著渦波的聲音哦」
「追蹤我的聲音⋯⋯?斯諾的魔法連這種事都能做到嗎⋯⋯?」
「對於將無屬的振魔法修練至極致的斯諾來說,跟聲音有關的什麼都做得到的。再加上這個船隊盡是些高級船更是助長了這一點。作為介的魔石足夠的多,所以斯諾的特殊魔力能夠肆意地浸於其中。恐怕,連我們待在哪裡都聽得出」
「確,確實,你這麼說的話是能做得到的樣子⋯⋯」
我從斯諾那裡只聽說過能利用振傳達聲音而已。但是,對於怕麻煩的來說藏自己的魔法能力的可能不低。
斯諾那種級別的無屬魔法使的話,擁有著通過振取得報的魔法也說不定。
「在這個場合中想要取下『腕』的話,斯諾肯定會來礙事的。現在的斯諾啊可是超級依存於渦波你啊,來礙事的時候甚至可能會把我們給殺掉呢。哎呀~,真是難辦吶」
拉緹婭拉不知何時把握到了斯諾的狀況。並且,對其事態的嚴重理解的比我還要深刻。
擺出了想著如今的斯諾甚至能做出殺人行為的表。
「但是,就斯諾一個人的話,總會有辦法⋯⋯」
「襲擊了『史詩探索者』的公會會長的話,自然就會和『史詩探索者』的全員為敵了。斯諾有下達那種命令的權限。加上有了大義名分所在的話肯定不會猶豫的。──還不止如此。渦波目前在勞拉維亞的保護下也很棘手。半路上殺出什麼樣的程咬金都不一定。因為斯諾有能察覺到我和渦波的戰鬥,並將之傳達給所有人的能力啊」
我重新認識到斯諾的能力的麻煩之。
簡直像是跟我的《Dimension》做對手一樣。
要取下我的『腕』的話,必須要我於無法戰鬥的狀態。那如果被第三者看到的話,就像是我被人襲擊了一樣。豈止是我的公會員,連警備兵和善意的第三者都會為了保護我而加戰鬥也說不定。
搞不好的話,連諾文都會加戰鬥。諾文是反對我取下『腕』的。被斯諾招呼的話,會比任何人都要快地殺到現場吧。
以那種質和量為對手,拉緹婭拉和緹亞不可能集中力取下我的『腕』
更何況,也不能在短時間就將在『腕』的詛咒驅使下進行抵抗的我給制住。
簡直死棋。
「咕⋯⋯⋯那麼離開『瓦爾法拉』,逃到斯諾的能力所及不到的地方怎麼樣?」
「那樣的話,斯諾也會不擇手段的。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使用沃克家的力量,甚至會仰仗於其他四大貴族的協助。據場合連勞拉維亞國和弗茨亞茨也會做出行。能讓它們行的理由,我們上可是要多有多」
「那種地步⋯⋯,斯諾真的會做到那種地步嗎⋯⋯?」
「絶對會那麼做的啦。所以說,我才說要利用好『舞闘大會』不是嘛。之前也說過在『舞闘大會』的比賽中不會有人來礙事。『舞闘大會』繼續這麼進行下去的話,我的隊伍就會在第四場戰鬥中遇到斯諾,然後準決賽上遇上渦波。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在準決賽上一切就能解決了」
拉緹婭拉展開『舞闘大會』的資料,指向了賽制表。
確實如果進展順利的話,就會那樣。
「──並且,恐怕對面也是這麼想的。對吧,斯諾?」
接著,拉緹婭拉看向誰也不在的空中說道。
是帶著確信拋出的話。
「斯,斯諾⋯⋯,你在聽著嗎⋯⋯?」
我也一樣提出疑問。
接著,經過了短暫的靜寂,房間由魔石制的一個裝飾震著。
像聲帶振一樣,發出了人的聲音。
『──嗯,渦波。我一直在聽著』
毫無疑問是斯諾的聲音。
「斯諾⋯⋯」
說真的我不敢相信。
我以苦痛的表呼喚著一直是我搭檔的的名字。
但是,斯諾沒有管我,對拉緹婭拉說道。
『⋯⋯萊文教的現人神。我要超越你』
接著,做出宣戰布告。
的聲音像雪一樣冰冷。
「我接你的挑戰,斯諾」
『我要跟渦波結婚。就算那是在充滿謊言的世界,是被人準備好的世界種也無所謂。我想要變得幸福⋯⋯⋯我的願僅此而已⋯⋯』
「嗯,我知道的。斯諾想要得到渦波呢」
『既然那樣,就來跟我賭一場吧。如果,我贏了你,你就要祝福我們的婚姻』
「果然變這種話題了嗎⋯⋯⋯好啊,輸了的話我會老老實實地啦。輸了的話,呢。相對的如果我們贏了你也要對我們踏上新的道路致以祝福哦」
拉緹婭拉帶著困的表,但還是坦率地接了。
卷一團的緹亞醬有什麼話要說而想要站起來。但是,拉緹婭拉用眼神制止了。
「住手吧,斯諾。我也有我自己的意志。就算,你戰勝了拉緹婭拉,就覺得我會跟你結婚了嗎?這話很奇怪不是嗎!?」
『⋯⋯在以前我也以為自己有著自己的意志。但是,現實可不同。區區一人的意志什麼的,很簡單地就能碾碎。會被碾碎的喲,渦波』
斯諾有些憤恨地說道。
『立場一定不會容許那種事的。選擇權什麼的很簡單地就能被取代掉。所以,──不管怎麼掙扎渦波最後都一定會跟我結婚。『舞闘大會』結束之後能逃的退路都會被堵死。因為這可是那個帕林庫所描繪的繪圖所以肯定不會錯。到了最後渦波一定不會拒絶,我和你會幸福地生活下去。絶對地』
說著結婚時的斯諾的聲音有些暖意。微妙地帶有著熱量。
對那蠻橫的理論,我無言以對。明明是滿是破綻的理論。但是,卻相信著只要打倒了拉緹婭拉,就會和我幸福地在一起。
『──準決賽的時候我們再見面吧,渦波。可別想逃走哦。我會一直聽著的』
於是,會話就於此結束了。
我的話語已經傳達不到那裡了。有種這樣的覺。
我明白自己昨天的說服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愕然了。
「咕,那傢伙⋯⋯!」
我想著要再去說服斯諾一次。方才的會話中所帶有的狂氣就是大到這種地步。但是,我立刻重新考慮了起來。
就算現在跟見面也無濟於事的可能很高。拉緹婭拉認為現在斯諾上就是有著那樣的覺悟。況且,在我失去記憶的況下也沒有能夠說服斯諾的依據。
那樣的話,在『舞闘大會』中戰勝斯諾可能是最好的辦法。
只有現在,是有著能夠堂堂正正而安全地進行戰鬥的場合的。戰勝斯諾,然後在我取回記憶之後,再好好跟談一談比較好。
只是,跟斯諾之前的戰鬥偏偏是拉緹婭拉們,讓我有些不安。
「抱歉了,拉緹婭拉,緹亞醬。請你們戰勝斯諾⋯⋯⋯戰勝,然後阻止那個笨蛋⋯⋯」
我像是把自己沒出息的親屬拜託出去一樣,用認真的表說著。
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拉緹婭拉出了現在就要噴發出來一樣的表沉默著。緹亞像是鬧別扭一樣鼓起臉頰。塞拉・蕾安忒一臉懵地蔑視著我。
「⋯⋯怎,怎麼了嗎?」
表認真的只有我一個。
緹亞怯生生地問我。
「⋯⋯渦波,我們輸了的話,你就會跟剛才那個斯諾的傢伙結婚嗎?」
「那,那個,雖然還不清楚,但是變那樣的可能很高,的吧?」
「嘿,嘿誒─。這樣啊,這樣啊-⋯⋯」
漸漸地,本應該安定下來的緹亞的魔力又泄了出來。緹亞裹著毯子不停地重複著「這樣啊─」的話。
「哎呀~,渦波你啊~,還是老樣子真有趣啊。我很開心的喲。噗呋─」
接著,拉緹婭拉笑了。
「去死吧」
塞拉・蕾安忒則要求我的永眠。
「誒⋯⋯,啊嘞⋯⋯?」
我對這跟我預想不同的反應到了困。
本想著應該是更加認真和憤慨的場合來著,但是氣氛微妙地有些奇怪。
並且,這只有我不是很懂的微妙的氣氛,這之後也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