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一直注意的啦,絶對不會讓一個人死的」
「不會讓一個人死、什麼的⋯⋯⋯就算不幫助其他公會的人也可以的。那些都是他們自己的責任」
「雖然我明白那一點⋯⋯⋯但是如果有誰發生生命危險的話、我覺得自己的一定會擅自行起來的。就算那是『史詩探索者』以外的員、也一定⋯⋯」
「哈啊⋯⋯、真是天真啊。老是幹那種事,有幾條命都不夠用哦?」
「也是啊⋯⋯⋯斯諾也時常這麼批評我⋯⋯」
但是,這樣就好。
如果能幫助卻束手旁觀的話,我一定會被後悔給折磨個不停。在不同的世界裡被養育起來的我,不得不按照這樣的價值觀去行。對於自己能幫到的人,一定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去幫助。
我已經做好這個覺悟了。
──這麼想著的瞬間,有一種奇怪的違和。那是一種仿彿從本上搞錯了什麼一樣的奇怪的違和。
⋯⋯我所做出的覺悟,真的是那樣的嗎?
⋯⋯⋯⋯⋯
我得不出答案。
帶著許不安,我繼續在迷宮中前進著。
出現的怪們都被行列前方的人給打倒了因此十分輕鬆。基本上是只要走就行的工作。
順帶一提,斯諾在希達爾克的邀請下去了前方。
《Dimension》掌握到了因為無法忤逆氣勢強烈的希達爾克的指示而非常傷腦筋的樣子。
「那麼,渦波君你想問什麼事呢?」
「讓我想想。我想多了解一些關於貴族的事。因為、我今天不是完全不知道希達爾克是那麼了不起的人來著嘛⋯⋯」
「也對、不知道希達爾克家確實很問題啊。那麼,讓我從最上面開始按照順序介紹給你好了」
就這樣,緹莉的異世界貴族講座就開始了。
緹莉咳了咳嗓子,像老師一樣說起來。
「首先是,王家呢。最近王族的權威有所下,但是即便那樣王族還是站在最高位的。只是,在弗茨亞茨的話教會的權威更高」
「教會⋯⋯」
「只有弗茨亞茨的王族的權威較弱。因為制度的原因,那個國家是特殊的。去了那邊的話,比起王族,更要注意教會哦」
「我明白了,各個國家的文化各有不同嘛」
「接下來就是貴族。總的來說,特別有力的基本只是上級的貴族而已。中堅貴族什麼的,有時候會比有勢力的商人的地位還低」
「誒誒、貴族也是多種多樣的啊」
「那麼,在那些貴族當中不得不認真對待的,就是剛才說過的希達爾克家了。也就是俗稱的四大貴族之一呢。總而言之,赫勒比勒夏因、希達爾克、沃克、阿雷亞斯、在這四個名字面前一定得恭順些啊」
「⋯⋯我記住了。不會忤逆這4個名字的」
「是嗎⋯⋯⋯那麼、請順帶,務必要對斯諾・沃克更溫一些哦」
「誒、已經溫地對待了啊」
「斯諾在現在這種時候一定更希得到你的保護來著。怎麼說也是個孩子嘛」
「⋯⋯我姑且現在也在用《Dimension》保護著來著?」
「不是啦、不是說那個⋯⋯⋯哈啊、算了。講下一件事吧。讓我告訴你危險的貴族和豪族、以及有力的商人的事好了⋯⋯」
「拜託你了」
大概緹莉的意思是,想讓我把斯諾從希達爾克邊帶離吧。
斯諾不擅長應付希達爾克這件事,一眼看上去就明白的。本來特別想要懶,但是面對他的話卻完全沒有這個機會。可以說們的相是最差的了。
但是,我覺得這也是對斯諾好。因此只要不出什麼差錯的話,這次我不打算幫的忙。
畢竟我覺得能改善斯諾這個懶的習慣並不是壊事。
在我跟緹莉聊天的時候,隊伍不斷地前進著。
基本上都是沿著『正道』行進的,戰鬥只有零星的幾場。但是,果然因為人數不的緣故,比正常況下更容易吸引怪。正因為是長蛇一般的隊伍,所以怪襲擊起來也變容易了。
《Dimension》察覺到了敵人的接近。但是級別接近20的人們以級別1-10的怪為對手,本沒有我出場的必要。
我只需要在一邊為了不要發生什麼事故而監視著就行。
與我不同,希達爾克時常對別人下達著指示。看來他是那種善於主持的強勢格。
明明斯諾跟他應該是格完全相反的一類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相當中意斯諾的樣子。
我帶著這個疑問諮詢起緹莉。
「──因為是門第不錯又溫順的大家閨秀嘛。斯諾格比較弱勢。所以對他來說、像斯諾這樣好擺弄的良家孩非常理想吧」
「斯諾很溫順⋯⋯?明明對我盡是說些任的話來著⋯⋯?」
「是那樣嗎?斯諾應該是雖然不會出全力,但是會乖乖理最低限度的事的類型才對啊」
「不不、文書工作全都推給我來理。隨時隨地都在發牢哦?」
「嘿誒、這可真是⋯⋯⋯肯定是相當中意你啊。跟哥哥格連也是這種覺」
「是那樣的嗎⋯⋯?」
「真懷念啊。以前、格連君還在『史詩探索者』的時候,我還是公會的末席而已呢。但是到了現在還是能記起那時候的場景啊。在優秀但是卻弱氣的格連君後,斯諾一直都在發牢呢」
「嘿誒、關係好像不錯啊。斯諾雖然說了關係不算好,但是看來是害的掩飾啊」
「嗯、以前關係很好的。但是,現在的話有點微妙了。不管是格連君還是斯諾也好,都因為某個事件的緣故變了不啊⋯⋯⋯我覺得,一定說不上像以前那樣關係很好了吧⋯⋯」
「某個事件⋯⋯?」
「那個你要跟去本人打聽。如果由我對你說的話,斯諾和渦波君的語就摻了水分了」
「、語什麼的⋯⋯」
本以為緹莉在『史詩探索者』是難得的認真類型,看來毫無疑問也是『史詩探索者』的一員啊。都喜歡做夢、腦袋哪裡出了問題。
「畢竟那件事可是很重要的部分啊。作為換,我再告訴你些別的有意思的事好了。──剛才,你有問我為什麼艾爾米拉德・希達爾克很在意斯諾・沃克來著對吧。其實說到底,原因很簡單」
「哈、哈啊⋯⋯」
「竟然、兩個人彼此是婚約者哦!」
緹莉正如所言非常愉悅的傳達給了我一個新事實。
話說,這種事才是更應該聽本人告訴我的才對吧⋯⋯?
「婚約、是嗎⋯⋯」
「啊啦、完全不吃驚啊。我以為你會更驚訝和焦慮一些的⋯⋯」
看來,我的反應不是很合的意。
我約約也覺到了。這個人有在把我和斯諾當做語的主人公和主角來看待的傾向。
「不不、們2個人都為四大貴族、年齡也相近,學院也是一個。以希達爾克為對象來考慮的話,我不覺得是那麼不可思議的事」
「原來如此。那麼,如何?聽說們兩個是婚約者之後、你有什麼想法?講給姐姐我聽聽?」
「不會、沒什麼特別的想法。我覺得是一段不錯的姻緣哦⋯⋯」
「誒、誒~-⋯⋯⋯你是認真的嗎、渦波君⋯⋯」
「總覺得、那兩個人恰好是利害一致不是嗎。⋯⋯再加上看上去,希達爾克本人也不是什麼壊人。雖然覺上視野有點狹窄,但是那應該是他長環境導致的。那種類型的人,都是對外很嚴格,但是本質上很溫的。既有不錯的才能,還有上進心、肯定能讓斯諾的將來變得安泰的」
「⋯⋯我、我的天、果然你這孩子,有點奇怪啊」
「誒、誒誒?剛才我的回答,我不覺得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啊?就算有,緹莉你也沒有立場說我哦」
我把自己對那兩個人的姻緣的客觀評價表達出來之後,緹莉表搐著擔心起我的腦袋。
但是,我可不想被天坐著跟年齡不相符的白日夢的緹莉這麼說。
「我才是覺得你沒有資格說我啊。⋯⋯我說、渦波君就一點也不喜歡斯諾嗎?」
「不可能喜歡啦。畢竟才沒認識多久呢」
「就是那樣又會有些喜歡呀討厭呀之類的吧?怎麼樣、對我家斯諾的事中意嗎?不中意嗎?」
「不、我沒有功夫考慮那種事啊⋯⋯⋯為了妹妹的事,已經是分乏了⋯⋯」
「這時候把妹妹的事給搬出來、真的是如帕林庫所說的妹控啊⋯⋯」
「為什麼會那麼說⋯⋯」
「不想被認定為妹控的話、就現在立刻、堂堂正正地回答我的問題」
緹莉帶著認真的表,追問著。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認真的緹莉。果然,為『史詩探索者』的一員的很奇怪。認真起來的地方實在是奇怪。
雖然說實話,我被人認定為妹控也沒關係。
畢竟事實上、對我來說這世上最重要的就是妹妹。毫無疑問。
但是,這裡為了讓緹莉的心冷靜下來還是回答好了。
「說的也是。我喜歡斯諾的。畢竟是個漂亮的孩子嘛」
「那麼做作的回答,總覺得覺不大好啊⋯⋯」
「那要我怎麼做才好啊⋯⋯」
「唔、渦波君是這麼無的人嗎⋯⋯?」
「誒、無嗎⋯⋯?」
到了意料之外的評價,我到些疑。
我毫不覺得自己是個無的人。不如說,相當富才對。才對來著──、這麼一想,確實剛才那些對話顯得有點無了。針對斯諾來說有點冷酷。
我是這麼理而缺乏人味的人來著嗎⋯⋯?
這種模樣簡直像是沒有餘裕時候的我一樣。在沒有餘裕的時候會變得無這一點,我自己也有所了解。
但是,如今的我應該不是這樣。
現在我想要的東西都已經得到手了⋯⋯⋯明明是這樣,卻為何如此⋯⋯⋯
我抑制住頭痛、朝緹莉作出假笑。
在那之後、我們重複著這樣無聊的對話,消磨著時間。
路上,遭遇了數度怪們的襲擊、但是都不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也沒有地,我們抵達了第十層。
當然,花費的時間是平時的數倍。
儘管一直在筆直前進,但是還是花費了10個小時。
接著,分配了打盹和警戒的人員之後,工事就開始了。
我利用空下來的時間,接近了放在房間角落的『連接』。因為蒙上了掩飾的布、加上迷宮昏暗環境的幫助,誰也沒注意到它。
因為工事再要在房間的中心進行,看來沒有人打算來到房間的邊緣。
我放心地重新回到工作中去。
「──我在此宣誓!斯諾・沃克本人希同我結為連理!其人之寄存於我、因而若想與斯諾・沃克完婚之人、勢必先行戰勝於我!不然,倘此劍高懸、則斯諾・沃克便永無婚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