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不懂⋯⋯⋯我理解不了你在說什麼⋯⋯」
「──失敗了,就應該放手?因為是沒有希的,所以只能放棄?開什麼玩笑,絶不可能,可不是那麼廉價的東西。啊,是更加讓人無可奈何,讓人為之癲狂的東西。傳達不到的話、實現不了的話,就算活著也毫無意義。就算一同赴死,就算痛下殺手也要搶過來。沒有別的選擇,神志也不再正常!這才是,這才算得上,只有悲才稱得上真正的啊!!」
阿爾緹將反常的視作真理一般斷言道。
說著這樣的話,阿爾緹的表也發生了變化。到目前為止都冷靜著的,由於自己心的表使得表發生了扭曲。
我於的氣魄而後撤了一步。對著後退的我,阿爾緹繼續說道
「瑪利亞醬有著就其悲的資格。比誰都有⋯⋯」
阿爾緹輕著瑪利亞的頭,表重新變得溫和。
一舉一中都蘊藏著對瑪利亞的慈。
毫無疑問,阿爾緹比誰都要為瑪利亞著想。我能看出這一點。
接著,阿爾緹用認真的表瞪著我。
「所以,基督。你要在今天,在這裡,為瑪利亞醬的所有。就算那會是以兩人一同赴死來讓你們永遠在一起的形式也罷,我一樣會高興地把那實現給你看。而我在那之後也會消失。──沒錯、就算這裡將為我們三人的葬之地,我也無妨⋯⋯!」
阿爾緹果斷地宣告道。
這是以讓我為瑪利亞的所有而準備的試練。為了這個目的,才準備好了這個舞臺。
「就為了、就為了這種事⋯⋯?就為了這種事,你就把瑪利亞搞壊了嗎⋯⋯!?」
我無法認同。不管是阿爾緹的目的,還是的手段、舞臺,全都無法認同。
現在的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都絶不容許有人擅自玩弄別人的心意。而阿爾緹的所作所為,毫無疑問跟那是一丘之貉。
「就這種事⋯⋯?啊啊,沒錯,就為了這種事!生前的我就連這種事都沒能做到。那讓我,非常、非常憾。就算嚨破開,口漲裂,這憾之,仍然在不停的折磨著我。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能做到,就被拋下了!我心的人,肯定就那樣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我不認識的人一起幸福地生活了!那讓我到死為止都不停地後悔著!到死為止都不停地後悔,甚至死後開始也一樣後悔著!所以,我想就悲!通過瑪利亞醬,這次一定,將我的悲予以實現!!」
阿爾緹將火勢增強,釋放著自己心的。
「別把瑪利亞給卷進你的任裡來啊!!給我自己解決!那種事,當不了你玩弄別人心意的理由!」
不管阿爾緹的心中潛藏著怎樣的,那都跟瑪利亞沒有關係。我無法認同在那份驅使下肆意玩弄瑪利亞的阿爾緹。
我看向瑪利亞,在那裡的是一個用失神的目看向地面,不停囁嚅著不話語的臺詞的。
啊啊,像技能『???』一樣玩弄人心的行為是絶不能容許的。
「我只是讓瑪利亞坦誠的面對自己的心罷了。這就是真實。我只是把真正的願、真正的之火教給而已。這才是正確的姿態!」
「那就是我所說的搞壊啊!哪裡有人能一直坦誠地表現出自己的心啊!」
看來,試圖理解彼此的對答已經結束了。
現在只是單純的吵架而已。
我和阿爾緹彼此否定著,將自己鼓的變作魔力,構築起魔法。
我們都明白已經難免一戰。
先一步完魔法的是我。
我一邊亮出劍,一邊釋放出魔法。
在奪回拉緹婭拉時都不曾使出的,全力中的全力。
貨真價實的魔法之冬。
在火之丘全域張開了冬之結界、在劍周圍的空間展開了次元魔。我構築起魔法陣的二重圓環,在火焰舞的山丘上,降下了冰之雪。
火之世界與冬之世界彼此重合。
「果然、果然啊!你也跟緹達一樣。是我的敵人!阿爾緹!────魔法『Dimension・決戰演算』、魔法《次元之冬》!!」
與我相對,阿爾緹用手中溢出的魔法溫和地將瑪利亞包裹起來。攜著非青非紅亦非黃的幻想般輝耀的火柱升至2人上空。上升的火焰在空中散落,降下了炎之雪。
「基督、你讓我回想起以前了、想起了過去!你的面容、讓我想起了往事。只要將你打倒的話、終於、我的悲也能實現了!────魔法『Flame・決戰炎域』、魔法『焦熱世界』!」
在重合的世界中,紅與白之雪飄落著。
太過相似了。我們兩人的技,意外的竟是同種類型的魔法。
簡直說是偶然都顯得牽強程度的一致,但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
我對敵人釋放出的強烈的熱量波到一危險,提高了警戒。
儘管使用《次元之冬》對的魔法施加了妨害,但在阿爾緹龐大的魔力面前,毫不起作用。
「好了,起來吧,瑪利亞醬。還差一點,你的就功了。你就能獲得幸福了」
接著,阿爾緹對瑪利亞耳語道。
瑪利亞緩緩抬起低垂的臉,用失神的目看向我,那目比還是奴隷時更加淒慘。簡直是對一切都到絶的眼神。
我瞪視著為罪魁禍首的阿爾緹,阿爾緹也攜著狂氣之炎回瞪著我,宣告開戰之語。
「要上了!英雄!為你沒有選擇一事、────後悔至死吧」
「誰管你啊、怪。你就自己一個人去後悔,一個人消失吧」
以此為信號,我奔馳而出。
『火之理的盜竊者』的『第十之試練』就這樣開始了。
(注:別看帕林庫這樣,但其實他在本土是有著相當高的地位的人,在南軍當中甚至擁有副總司令的職位,這裡他的意思可能是問阿爾緹需不需要瓦爾德警備力量的幫助吧)